“子淵,現在該怎麼辦?”裴洛希焦急地問道,“我想去找我爹。”
度子淵搖搖頭:“他一個地王級的訓練家都被困住了,你去幹什麼?給敵人送人質嗎?”
“那我能怎麼辦?”裴洛希眼睛都紅了。
“幹爹好歹也是這世間頂級強者,你別把他瞧扁了,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守護好馬場,別等他回來還要收拾爛攤子。”度子淵對裴清風還是有點信心的,堂堂地王級強者,就算守不住城也能夠逃命。
度子淵就仿佛是裴洛希的定海神針,聽了他的勸導她也慢慢冷靜下來。仔細一想也是,地王級強者確實不會那麼容易出事。剛剛老師傳消息的時候好像也是這麼說的,隻是她沒聽進去。
“你剛剛說的爛攤子是怎麼回事?”她忽然反應過來。
度子淵和樂乾將黑團的事情告訴了她。
“有人想趁爹不在搞小動作!?那我們應該怎麼辦?”裴洛希捏緊小拳頭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度子淵本來是不願意攙和馬場的事情的,但前提是馬場在正常地運作。現在有人給他們下絆子,他再OMO就成白眼狼了。
於是他對樂乾道:“樂伯你最好清查一下馬場的各個高層,尤其是那種忠誠度非常高不容易被懷疑的人以及他們自己都不會去懷疑的親近之人,最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對方知道我們馬場的實力還敢動手,那就必然是準備了必殺的手段,這其中最有效的就是內部分裂。”
“好。”樂乾點點頭。度子淵的話雖然乍一聽有些被害妄想症,但現在裴清風遭遇意外,必須排除所有隱患。
度子淵接著對裴洛希道:“你最近留在馬場處理事務,不要出去,更不要落單,敵人準備的手段可能不止是黑團,後天的生日宴也別去了,我另有安排。”
“嗯。”裴洛希點點頭,度子淵就是她的主心骨。
“至於汗血杯……”度子淵嘴角一翹,“他們以為沒有了鮑魚就能打敗我們?嗬,到時候看我怎麼抽爛他們的臉。”
也算是撞大運,鮑魚的後代“飛鷹”因緣際會覺醒了血脈返祖,馬上就能進化。屆時它的體質弱點就會得到彌補。而繼承了鮑魚血統的它,相信也是一匹擅長跑長距離的馬。
度子淵打算最近幾天好好訓練它,將它培養成一匹合格的賽馬。
不求經驗老道,至少也要能上得賽場。
午飯過後,度子淵來到了跑馬場。
幾名調教賽馬的師傅正一對一培訓馬場中的賽馬,旁邊還跟著很多助手。唯有一匹馬身邊沒有人圍著,它正撒開蹄子在跑道上狂奔,正是飛鷹。
“淵少爺。”
“淵少爺。”
……
眾人和度子淵打過招呼便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度子淵則是來到跑道旁等著飛鷹。
當那快到幾乎化作一道黑影的奇靈從他麵前飛馳而過之際,度子淵忽然一躍而起跳到了馬背上,一把抓住了韁繩。
“籲——”小母駒立刻開始掙紮,顯然不樂意讓度子淵騎它。
但度子淵一直穩穩地踩在馬鐙上,並且兩腿越夾越緊。板肋馬最大的特點就是扛夾,但度子淵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一陣折騰之後飛鷹終究還是屈服了。
“很好,跑起來。”度子淵開始策馬飛奔,沒有任何規劃,飛鷹想怎麼跑就怎麼跑。他要讓它適應自己在它背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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