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度子淵就跟她說過另有安排,當時她還不知道是安排什麼,結果是讓人提前打探到廖坤的真實動向,然後找一個合適的時間由裴洛希親自去找他。
“你怎麼知道楚天衡在騙我們的?”她很好奇。
“倒也沒猜到,隻是覺得有這個可能,”度子淵道,“最近針對馬場的事情太多,咱們和天眼商會下一個10年合作計劃又那麼重要,敵人沒理由不做手腳,所以我就多準備了一手,如果楚天衡沒騙人,那今晚就是我去跟廖坤談,無非事後由你去簽合約,”
“結果我一去到那邊他的那個大侄子就故意找茬,用的還是很低級的手段,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擔心有人告訴廖坤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趕走了清風馬場的人,那麼結論就很簡單了,廖坤很有可能根本不會去那場宴會。”
裴洛希氣鼓鼓地說道:“這姓楚的家夥太壞了。”
度子淵摟過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道:“今晚要是你去赴會,他們肯定會用各種理由為難你,最後來一句‘你也不想馬場的生意泡湯吧’逼你和那個傻逼侄子交往,要真發生那種事情怎麼辦?”
“我才不會答應,我會逃走。”
“回答錯誤!”度子淵拍拍她的肉腿,“當然是閹了他啊!逃什麼,你都是領主級訓練家了,整個天眼商會除了廖坤誰能奈何得了你?”
“哦。”裴洛希乖乖答應。
度子淵歎了口氣,這妞性子太軟,離開了自己還怎麼活喲。所以注定是要永遠在他身邊的。
“那麼你和廖坤談的結果是好是壞?”他接著問。這才是今晚的關鍵。
裴洛希歎了口氣:“不算好也不算壞吧,廖坤雖然和我爹是朋友,但生意上的事情他從來不摻雜任何私人情感,他跟我說,誰能給他帶來的利益多就和誰合作。”
“他這是騎驢找馬啊,”度子淵道,“這語氣是其他馬場的條件讓他心動了,但又沒完全心動,之所以跟你這麼說是有些條件還沒定下來,如果我沒猜錯,他之後肯定給了你一個‘指標’,達到了就繼續和我們合作,達不到就換人,考慮到最近馬場的事情,這個指標難道是‘汗血杯’?”
裴洛希一臉震驚:“這你也能猜到?他就是這麼跟我說的,汗血杯如果我們馬場能奪冠,就能以‘三連霸’的噱頭去向天眼商會總部申請更好的合約,天眼商會分會長之間也有競爭,他如果拿到這份合約好處也很大,能夠在競爭中戰勝大部分對手。”
度子淵對此並不意外:“他連這個都跟你說明白,多少還是念及一些和幹爹的交情了。”
至此,事情基本都串聯起來了。
黑團汙染、楚天衡欺騙、裴清風被困、汗血杯的舉辦……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破壞清風馬場和天眼商會的合作。
“但是讓馬場生意衰敗有什麼用呢?幕後黑手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
度子淵想不明白,不過他還是找到樂乾。
“樂伯,最近要是有誰來和我們談生意,尤其是雪中送炭的那種,盡量多留一個心眼,說不定會有坑。”
“明白了。”樂伯打理馬場多年,有些事情其實度子淵不說他也能想到。隻不過他也樂得看到年輕人有幹勁,畢竟這馬場遲早也是要交到他們手上的。
……
楚家莊園,楚天衡看著躺在床上下半身裹成木乃伊奄奄一息的楚青豪,怒火簡直要從眼睛裏噴出來一樣。
“阿豪情況怎麼樣?”
負責治療的訓練家為難地搖頭:“傷勢很重,就算治好了也會失去生育能力,另外,傷口有毒,毒素已經遊走全身,如果不及時解毒,小少爺最多還有7日性命。”
楚天衡臉上閃過一絲驚駭:“好狠毒的小子。”
他本以為攻擊牛牛已經夠狠辣的了,怎麼也沒想到度子淵居然還在幼岩龍蜥的爪子上抹了毒。
“你解不了嗎?”他問治療師。
後者歎息道:“這是領主級奇靈製造的毒素,除非知道毒源才能對症下藥,又或者讓地王級強者蠻力破解。”
楚天衡一個踉蹌,地王級,他們楚家最強的就是他,一個領主級3星的訓練家,上哪兒去找地王級強者幫忙?廖坤麼?那個冷血的分會長根本不可能出手。
楚青豪的母親趴在床邊看著自己兒子的慘狀哭得一塌糊塗,她拉住楚天衡的手:“大哥,你一定要救救阿豪啊,他可是楚家唯一的後人了!他沒了我可怎麼活啊~”
楚天衡看了看她,然後一咬牙:“我去求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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