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祥一時不明白蕭策這問題的意思。
“為何是崔婕妤和左昭容伴駕,而不是貴妃?”蕭策想不明白。
秦昭那個女人不是說他在哪兒,她便在哪兒麼?為何有這麼好的伴駕機會,她卻讓給後宮其他妃嬪?
“貴妃娘娘想是要留在宮裏陪後宮眾位小主和主子賞花罷?”張吉祥呐呐道。.伍2⓪.С○м҈
事實如何他也不知道。
明明貴妃娘娘一點也不受寵了,卻還不抓緊跟皇上能夠相處的機會,而把伴駕的機會推給了崔婕妤和左昭容。
沉吟片刻,蕭策突然下令道:“傳朕旨令,貴妃和崔婕妤伴駕,禦花園賞花事宜交由賢妃主持。”
“奴才遵旨!”張吉祥恭敬應道,卻也沒想到皇上突然間會讓貴妃娘娘伴駕,這倒是奇事一樁。
此後蕭策去到勤政殿,文武百臣行扣節禮後,便打算陪同蕭策前往明園。
這時秦昭現了身,她身穿一襲莊嚴大氣的朝服,頭戴同樣大氣莊重的朝冠,配戴正圓金珠耳飾,盡顯端莊優雅。
今日的秦昭難得地化了濃妝,她烈焰紅唇,明**人,又氣場十足。
站在蕭策後方的蕭沂原是想低調一點,但在看到秦昭的瞬間,不自覺也多看了秦昭兩眼。
理智告訴他,這是皇兄的女人,他不能覷覦,但心裏有另一個聲音在說,蕭策得到了她卻不珍惜,若換作他,他寧願用整個王府的女人換秦昭一個。
隻是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隻能在他心裏腐爛,也不能表現在明麵上,否則整個安王府都完了。
人群中也有另一個人的視線穿越了眾人,落在了秦昭的身上。
當她一襲朝服出現在他的視野中時,他暗暗握緊了拳頭。這一位終是他想望卻不能望的人,他不該心生妄念。
從她跟他和離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軌跡裏就不再有他趙鈺的位置。他也就隻能站在陰暗的角落裏,看著她在宮裏哭笑。
他唯一能做的事,大概就是不斷向上爬,爬到足夠高的位置,離她稍微近一些……
安尚書站的位置離趙鈺很近,他清楚看到了趙鈺那落寞的一眼,竟也看到了安王的視線在秦貴妃的身上停留的時間稍久。
說起來,這位秦貴妃真真是千嬌百媚的女子,也難怪令安王這樣的人都著迷。
今兒這畫麵真真是有意思……
雖說崔婕妤今日也是盛裝而來,奈何秦昭太過出色,氣場太足,美得令人窒息,所有人都漠視了崔婕妤,包括蕭策在內。
蕭策是第一次看秦昭穿朝服,而他也覺得,秦昭穿成這樣,美得甚和他心意。
當蕭策朝秦昭伸手時,秦昭一時竟不明他是何意。
蕭策是個沒耐性的,牽起她的手腕,便把她拉上了禦輦。
秦昭以前也坐過禦輦,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今天在這樣的正式場合,在所有文、武官麵前和蕭策並肩而坐,她有些不適應。
“臣妾不適合坐這兒。”秦昭覺得以自己的貴妃身份來說可以坐禦輦,但就蕭策這樣的臭脾氣而言,在這樣的大場合讓她坐在禦輦當中,總覺得過於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