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最後還是沒看到蕭沂登基的那一天。
有天晚上她照往常那樣入睡,隻是躺下的那一刻不知為何突然心悸異常,再醒的時候,她便來到這一世。
“這個問題有這麼難?!”蕭策掐住秦昭的下巴,力道很大,幾乎把秦昭的下巴給卸了。
秦昭眨眨眼,覺得這個人特別粗暴。
隻是他這樣掐著她,她說話不利索:“不、不改渣……”
她就在想吧,如果蕭策這輩子也早死,蕭沂又像前世那樣想對她下手,她一個弱女子也隻能任人魚肉。
所幸這一世蕭沂和她不曾打過什麼交道……
秦昭突然又想起在常州時,蕭沂對她表現出興趣的事情,她瞬間就變得不那麼樂觀了。
如果這一世還跟前世一樣,指不定蕭沂還是會打她的主意。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讓蕭策好好活著,長命百歲。
隻要有蕭策這個皇帝在,有再多人打她的主意,那些人都不敢下手。
蕭策終於放開了秦昭可憐的下巴,秦昭立刻撲進他的懷裏:“皇上一定要長命百歲,千萬別拋下臣妾先走。皇上是臣妾的天,也是臣妾的地,皇上做任何危險的事情之前都要想想臣妾和小原子,臣妾和小原子這輩子都不能沒有皇上。”
原就是想哄哄這個脾氣不好的男人,可她想起前世在蕭策駕崩後,一到晚上蕭沂就來找她的驚惶日子,眼淚便止不住地滑落。
蕭策沒想到秦昭說哭就哭,她的淚水沾濕了他的衣襟,明明冬天穿得厚實,但她的淚水滾燙得似乎穿透衣物,讓他的心也在發燙。
“好,朕聽愛妃的。”蕭策聲音沙啞,抱緊了懷中的女人。
“那皇上別去禦駕親征,好不好?”秦昭得寸進尺。
蕭策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夢,難道那個夢真是警示?
他想說好,但世事難料,若有朝一日有敵來犯,他必須禦駕親征,他作為大齊君王又怎可因為兒女情長而退縮?
秦昭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蕭策回答,心便涼了。
所以有朝一日蕭策還是會禦駕親征,他還是會死在沙場上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用力推開蕭策:“皇上走吧,臣妾今兒不舒服,不能伴駕了。”
蕭策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她通紅的雙眼,也看到她微顫的雙唇。
待她跑遠,他還站在原地,一動不能動。
“貴妃娘娘隻是耍性子,皇上莫跟貴妃娘娘一般計較。”張吉祥看到這一幕,小聲道。
蕭策在寒風中怔站片刻,終還是追了上去。
秦昭回到寢室時,已恢複了常態。她隻在想,如果禦駕親征的那一天還是會來到,蕭策還是堅持要上戰場,她能不能阻止前世的那場悲劇?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蕭策去死,一定有什麼辦法阻止才是。
蕭策入內時,秦昭正坐在梳妝台前沉思。她眼眶泛紅,鼻尖兒也是紅的,看起來像是受了傷的小動物那般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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