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沂想起今日陪秦昭一個上午,感覺自己也有了屬於蕭策的福利,他不禁露出一點笑意:“本王在皇宮好好的,能出什麼事?”
胡氏見過蕭沂很多種笑容,大多數是壞男人的笑容,或者是勾丨引女人的邪笑,又或者是風流意味的笑容,獨獨此刻看到的溫暖笑容,她以前從未見過。
是因為秦昭嗎?
她實在想不明白,秦昭已經有蕭策了,為何還勾丨引蕭沂不放。
“可是妾身擔心殿下。”胡氏挽上蕭沂的手臂。
蕭沂卻推開她:“離本王遠一點。”
胡氏臉色微變:“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總不成見過秦昭後,她連碰他一下,他都不樂意吧?
“你身上的脂粉味道太濃,本王覺得刺鼻。”蕭沂說著,頭也不回地走遠。
這話是事實。
秦昭身上就沒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各種香味,唯有清淡的皂香,或者還有她自身攜帶的清香,總之好聞。
胡氏方才一靠近他,他就受不了那股味道。
胡氏就這麼看著蕭沂的背影,握緊了雙拳。
她一咬銀牙,追上去問道:“皇上不在皇宮,殿下不趁機做些什麼嗎?”
例如暴發一場宮變,徹底奪走蕭策的皇位。
蕭沂冷眼看向胡氏,再看向周遭:“胡氏,本王勸你閉上你的嘴。若你閉不上嘴,本王可以代勞!”
胡氏沒想到蕭沂會給這樣的答案,她不解地問道:“殿下什麼意思?”
“本王的意思很簡單,你給本王安份些,莫給本王添亂!”蕭沂拋下這句話,甩袖而去。
隻剩下胡氏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蕭沂居然完全沒有發動宮變的想法。
胡氏站在原地胡思亂想,蕭沂回到自己的別苑後,好心情也一掃而空。
他不是沒想過發動宮變。如果下毒計劃失敗,蕭策回宮後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如果想絕處逢生,那就隻有發生動宮變。
其實安王府那麼多的女人,他一個都不在乎,這世上他唯一在意的人隻有秦昭。如果真有什麼不舍,那一定是秦昭。
他既然對皇位有野心,肯定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失敗後要賠上自己這條命。
孤注一擲的結果,就是纂位。
而他手上能用的人不多,唯有神機營的提督是他的人,其他五軍營和三千營提督都是蕭策的死忠部下。
據他所查到的消息,蕭策臨離宮時,把整個禁衛軍的兵符交給了秦昭。
如果他要發動宮變,單單一個神機營是絕無勝算的。他最顧忌的一件事,是他不想跟秦昭到兵戎相見的地步。
他也很確定一件事,他如今冒冒然發動宮變,蕭策又是有備而出宮,早就對他有所防範,他發動宮變成功的機率太過渺茫。
若皇位唾手可得,他怎麼可能還能無動於衷?
偏偏他沒有一點信心。時間上太倉促,而對蕭策的大臣又很死忠,他很難找到空子。
孫宇浩進來時,就看到蕭沂束手站在窗前,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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