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鬆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他怒聲說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由得你一個乳臭未幹的......"
他的話音未落,陸航突然一把扼住了夏玲的喉嚨:"你用什麼剪的?"
"你放開小晴!"夏正鬆怒聲說著。
陸航眯了眯眼睛,麵無表情地把手指放在嘴唇前:"噓!保持安靜。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一個失手,把人給掐死了。"
他的樣子太過可怕,夏正鬆生生打了個寒戰。
陸航卻露出了一個陰沉沉的笑容;"不要覺得我不敢。畢竟,我殺的人,早已不是一個兩個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周身環繞著可怖的戾氣,就仿佛,從地獄爬上來的厲鬼。
一時間,全場安靜。
陸航滿意地扭頭看著夏玲;"說,用什麼剪的。"
夏玲早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她抖抖索索地把口袋裏的剪刀拿了出來。
"很好。"陸航滿意地拿過來剪刀,然後三兩下,幹脆利落地剪起了夏馨的那一頭長發。
整個過程中,硬是沒有一個人敢阻止。
夏馨更是看的嘴巴都微微張大。
我......我去!
小陸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心裏怎麼就特別爽怎麼辦!
陸航三兩下,就把夏玲的頭發,剪成了一個寸頭。他看了下夏玲現在狼狽的樣子,這才滿意了些。
"小夏,你妹妹現在好看嗎?"陸航看著夏馨。
夏馨看著夏玲那仿佛狗啃過一樣的頭發,憋笑說道:"好看。"
"那就好。"陸航從容地從夏玲身邊走開。
隻是,他手裏還拿著那把
剪刀。
夏正鬆不由問道:"你現在......該放下剪刀了吧!還真想殺人不成?"
他的語氣似乎很嚴厲,但怎麼聽怎麼色厲內荏。
陸航把剪刀一扔,一臉驚訝地看著夏正鬆:"夏玲頭發髒了,我不過幫她修理一下,怎麼就想殺人了?夏先生,我可是良民。"
目睹了剛剛一切的眾人:
你高興就好。
陸航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隻是淡淡地說道:"小夏跟我說,是來參加晚宴的?"
場上繼續沉默了。
良久,還是夏正鬆勉強說道:"是是是,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陸航這才滿意了,他朝著夏馨遞了遞手臂:"走吧。"
夏馨挽上了陸航的手。陸航率先朝內走去,好像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夏馨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人或青或白的臉色,突然,有了一種無比的快意!
這麼久了,這個家,一直是一個讓她害怕的存在。
可這一刻挽著陸航的手,她突然就不怕了。
陸航和夏馨率先走了。夏玲顫抖著說道:"爸爸,就,就這麼算了?報警,報警抓他啊。"
夏正鬆沉默了一下,然後指著門口的車問道:"這車是誰的?"
管家趕忙說道:"老爺,我方才沒時間說。這車,就是大小姐的男朋友開來的啊。"
夏正鬆頓時不說話了。
"這車怎麼了?"夏玲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