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浩醒過來之後,看著胸前衣服上的血跡,不由得搖頭苦笑起來:
“什麼破丹藥嘛!差點就要了小爺我這條命,說什麼也不能再吃它了。”
看著床頭那個僅剩了兩顆的丹藥的玉瓶,不禁回想起當日的情景來。
記得在他服用了丹藥之後,用內力把丹藥化開時腹中升起了冷熱兩股能量在經脈中衝撞了起來,最後在上丹田相遇後他便暈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想到了這兒時,張浩急忙用起功力在體內探查了一番,卻無絲毫的異樣,隻感覺經脈似乎比以前寬了幾分外,再無任何變化。
張浩有點不放心,又用功在體內運行周天後,這才放心的收功坐了起來。
張浩卻不知道他這次因禍得福,本來冷熱兩股極端的屬性在經脈中運行的話,終免不了爆體而亡。
幸好張浩習練了太極,能夠運用太極心法做到水火互濟。而他又在開始的時候引導著把兩股能量分開了,讓它們沒有在一開始就相互融合。
隨說最後在上丹田相遇後讓張浩吐血暈了過去,卻沒什麼大礙,反而把他的先天心脈與周身經脈連通了起來。
如果說以前張浩的經脈隻是些主幹道的話,那現在就是四通八達了。
這使得張浩突破了先天局限,有望進入一個武學新天地。隻是此刻的張浩氣勢外放,明眼人一看就張浩內力不俗。
不過要想氣息內斂,與平常人無異,那得突破現有的境界,卻也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到。
忽然聽到肚子裏傳來一陣咕咕的響聲,張浩這才覺得饑餓難耐,於是連忙起身下床想去找點吃的東西。
“但願爺爺奶奶沒有注意我衣服上的血跡才好。”張浩不由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剛想到這兒,卻不料早已聽到響聲的爺爺已經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你個臭小子可算是醒了,要不然你奶奶非和我這老頭子拚命不可了。”
還沒等張浩想好說辭,就聽到爺爺說了這麼一句,不由得傻傻的笑了笑。
“你還笑的出來,都十幾天沒吃東西了,還不快去吃上點東西了再來笑!”
奶奶說著話的工夫已經端來了一碗清粥要喂張浩吃,張浩拗不過奶奶,也隻好順著奶奶了。
等張浩吃了些東西後,爺爺這才講起這些天來的事情。
自從張浩進房練功後,直到第二天下午仍不見出來吃飯,奶奶便催促張浩的爺爺進房去看看,爺爺心裏也暗覺詫異。
照理來說練功也不能這麼長時間還沒結束,可來到張浩的房門外後,怕影響張浩練功,也就不曾推開房門進去。
老人隻在門外凝神靜聽了片刻,聽到張浩的呼吸平穩,也就沒有在意,隻當做張浩練功還未結束。
奶奶好幾次想進房看看,卻聽爺爺說練武之人打坐個三五天時間也是極為平常的事,可萬一受打擾而走火入魔卻大是不妙,也就忍住了進房看看張浩的想法。
又過了兩三天後,奶奶實在太過擔心張浩,也不顧爺爺的勸阻,執意要進房看看張浩,爺爺也有些擔心,也就不再勸阻奶奶的做法。
等奶奶推開房門進去後,看到張浩胸前的血跡時,以為張浩練功走火入魔了,也不敢出聲相詢,隻得暫忍悲傷求助似的看向爺爺。
顧不得安慰奶奶幾句,張浩的爺爺就徑直來到張浩身旁,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按在了張浩左手的經脈,但覺脈象平穩,不象走火入魔的樣子!
剛運起內力想探查張浩體內的情況,卻不料被張浩體內一股極為渾厚的內力把手指震開了,看了看張浩胸前衣服上的血跡,也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隻好拉著奶奶暫且出了房門。
“浩兒沒什麼大礙,不象是走火入魔。隻有等他醒來後才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爺爺搖了搖頭說道。
奶奶對於這些事情不大懂,聽爺爺這樣說了,應該沒什麼問題,當時也就放心不少。
張浩聽爺爺說到了兒,於是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對爺爺奶奶說了一遍。
一時聽的奶奶驚心不已,叫張浩以後不要再胡亂吃東西了,張浩隻好連連答應著。
奶奶聽張浩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叮囑了張浩幾句,要他好好休息就出去了,隻是在臨出門前把那個還裝有兩顆丹藥的玉瓶給拿走了。
說是擔心他再吃這些東西,這讓張浩內心深處湧起了陣陣濃濃的幸福感!
為了讓二老不為自己擔心,張浩這幾天也沒有出門,就在家裏陪著奶奶聊天,偶爾和爺爺對弈幾局,倒也不覺煩悶。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張浩按捺不住練功的迫切心情,就會打坐調息一番,可是總讓他產生一種功力要有所突破,可又沒辦法突破的感覺。
張浩知道這是遇到練功的瓶頸,也就隻好作罷,任由這種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覺搞的他心癢難耐,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