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卡著野狼的脖子,看著周圍那些仍然蠢蠢欲動的野狼手下片刻,等張浩看向手中的野狼時,見他已經粗紅著脖子險些快到斷氣的時候了。
張浩看的有些好笑,這才稍微把卡著野狼的手放鬆了些,而緩過氣來的野狼此時才總算是明白了,對上了血豹是他野狼最大的不幸:
“血豹,你不是想和我們的老板談生意嗎?我帶你去就是了!”野狼心生懼意之下說話的語氣不自覺間變的有點乞求的味道了。
現在野狼的心裏隻希望張浩是真的要和他的老板談生意來的,看張浩這架勢,絕對犯不著為了小生意來摩洛絲島冒此大險。
說不定張浩他們這個組織是有錢有勢力,隻不過沒有毒品走私的門路,為了引起自己老板的注意,所以才殺上摩洛絲島來了,自己隻不過晦氣的撞上槍口罷了。
想到這兒後的野狼,不禁把昨天晚上那個他幹過的臭女人在腦海中折磨了一番,順便把她祖宗都問候過了,這才覺得心裏稍微舒服了點。
野狼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的話,他甚至都有投靠張浩的打算了,不過從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清醒了過來,看著仍在流血的手臂,野狼又忍住了這個想法。
此刻野狼心中認為,說不定自己的老板和張浩做了大生意後,會不計較自己此次給他造成的損失也有可能吧!死上百號人不算,隻那幾架直升機就夠他野狼死上不止多少次了。
想到這兒後的野狼,不禁把昨天晚上那個他幹過的臭女人在腦海中折磨了一番,順便把她祖宗都問候過了,這才覺得心裏稍微舒服了點。
此時的野狼潛意識裏真把張浩當成了來做生意的,隨即在他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來,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可是隨後野狼看向自己的手下時,又覺得他丟人實在是丟到家了,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逝,陰狠著臉色,又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了。
看野狼那眼神就知道,有報複的機會了他是絕不放過的。
報仇的事他野狼暫時可沒敢想,光是張浩卡著他的一隻手就差點要了他的命,報仇也得有命去做才行,這個道理野狼還是懂的。
所以此刻的野狼一個勁的在心中祈願血豹——他眼中死神化身的張浩不要殺他就行了。
張浩看著臉色瞬息萬變的野狼,卡著野狼脖子的手上再次用上了力,同時對野狼說道:
“我的目的隻是想見到你的幕後老板談些生意,一切你看著辦,不過記著不要玩花樣,否則我就殺光你們!”
隻消片刻間,野狼又一次翻起白眼了,而野狼的那些手下不禁又向張浩跨進了一步。
“好……好!我一定……一定……帶你見到……老板!”不等野狼費力的說完,張浩便放開了卡著他脖子的右手。
在張浩放開手之際,與此同時就看到野狼的那些手下果然和張浩想的那樣,竟又舉起槍來,可這次張浩卻絲毫沒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在張浩放開了卡著野狼的手時,毫無征兆的早已衝進了野狼的那些手下之中,奪了他們手中槍的瞬間,使出太極中的柔勁將他們的臂骨或是折斷或是扭脫了臼。
接著張浩一陣橫掃、側踢過後,有很多人又被踢碎了膝蓋骨而歪倒在了地上,眨眼的工夫裏,野狼的那些手下中已沒有人再能站起來了。
張浩也不再管野狼的那些手下會有什麼反應,一把夾起了野狼之後,在野狼那些手下恐懼的注視下運起輕功飛身向著後山而去……
在此之前,野狼被張浩製伏時,仍想用緩兵之計來拖延時間,他認為自己的援兵到來後,隻要裏外包圍了張浩他們,不怕張浩不放了他野狼。
可是此刻的野狼來到後山時,野狼看到的卻是一片死屍狼藉的場麵,斷肢慘臂更是隨處可見,空氣中一股血腥味不禁讓他聞之欲嘔,腹中好一陣反胃。
張浩看到這裏,知道野狼對於這些援軍徹底死心了,所以不等野狼發出哀號,張浩隨即一記掌刀過後,就把快要崩潰而顯得顫栗的野狼敲暈了過去:
“還真是麻煩,這家夥原來這麼不濟!”張浩看著被敲暈過去後的野狼搖了搖頭說著,然後轉頭看向了不遠處隱蔽的鐵血隊員們一眼,笑著說道:
“都出來吧!你們做的不錯啊!要不然我的計劃可不好實現哦!”
“隊長,雖然殺的過癮,可要是我們和你相比,那真是沒法比呀,你一個人兵不血刃的就將這家夥的手下全搞定了,要是換了我們卻是做不到這麼漂亮的!”
鐵血隊員們一邊從隱身處走了出來,一邊對張浩說出了打心裏佩服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