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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仁王說的那樣,這周是東京地區預賽的開賽。今天是周日,比賽的氣氛比之昨天又濃烈不少。

自從回到自己家之後,還真沒和跡部怎麼見麵。

立海大所要注意的無非是青學和冰帝而已。

問清楚了今天的比賽行程,君煬拉著仁王就直奔冰帝的主場。畢竟,她隻熟悉跡部。

“仁王,你今天到的有點早麼?”在冰帝比賽的場地,幸村和真田等人早早等在那裏。

“啊哈哈,那個,君煬說要來看比賽,順帶把她——”

“仁王回去訓練翻兩倍!”真田不等仁王編完他的理由,就直接下結論。

君煬拍拍仁王的肩,“喂,好歹我跟真田也認識了那麼多年,在他麵前你拿我做幌子也不看看行不行得通。我怎麼可能特地跑來看什麼比賽?”

“失策了失策了。”仁王往柳生的肩上一靠,卻不見一點抱怨的神色。

“今年的冰帝似乎比青學更強一些。”

君煬四處張望了一下,其實下意識裏,她還是很想要看到青學的人的。畢竟,他們在去年打敗了立海,打敗了王者。

“天下不進去看跡部的比賽?”

“怕被砸。”仁王笑眯眯地接口,“是吧,君煬?”

君煬點點頭,“不然我為什麼在這邊等著不進去找個好位子坐?”

“君煬,聽爺爺說,你準備放棄合氣道了?”真田黑著臉,語氣稱不上好。

“喂喂,不要亂說好不好,我隻是不方便去道場而已。誰說我放棄了?”君煬下意識地反駁。

“哼,疏於練習。”

“我又不像你,自己家就是道場,多方便。”

“你放學後來我家道場也行。”

君煬急忙搖頭,好不容易逃出火坑,怎麼可能再自掘墳墓,“不用了,我覺得吧,現在以學習為重。”

“哦?天下似乎最近在社團很是忙碌吧?”幸村突然把視線從球場轉到君煬這裏。

愣了一下,看看幸村再瞅瞅真田,歎口氣,“不用聯合一起打壓我啦。隻是最近有些累,所以不去道場了。就這麼簡單,我師傅也同意了。”

真田盯了君煬一眼,沒再說話。

冰帝的比賽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在君煬沒有發呆很久之後,便已結束。

“景吾!”君煬揮揮手,示意跡部她的存在。

“啊恩,來看比賽怎麼也不先告訴本大爺一聲?”跡部揉揉君煬的短發。

“這個就叫驚喜了呀,恭喜旗開得勝!”君煬笑彎了眼。

幸村也走上前來,“好久不見,跡部。”

“關東大賽的決賽上見吧,幸村。”跡部充滿自信地握住幸村伸出來的手。

“都比賽結束了,就不要再談了。小景,你有接到我哥的電話麼?”

“沒有。”

君煬呼出一口氣,不過,還沒等她定下心,跡部再度開口道,“但是,你媽媽已經給我媽打電話了。”

“所以——?”君煬抱著最後的希望問道。

“所以,今天本大爺會去你家!”

君煬垂下頭,好吧,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自己的爺爺奶奶,偏偏還喜歡跡部多一些。每次都必須,必然會喊上跡部到場。

看著君煬沮喪的樣子,跡部伸手捏捏她的臉頰,“等下本大爺跟你一起回去。有什麼好怕的?”

君煬撇撇嘴,別過頭。就是有很多要怕的。她怕爺爺奶奶突擊檢查她的房間,亂七八糟的,又要說她一頓。她怕爺爺奶奶說她不留長發,沒有女孩子的樣子。她還怕爺爺奶奶說要給她安排相親。啊啊,所以她最怕爺爺奶奶到她們家來看他們呀。

“跡部,好巧啊。”

君煬冷不防撞上突然停下腳步的跡部的後背,“嘶——”

“怎麼不好好看路?”跡部幫君煬揉了揉額頭,轉過身,“看來青學也輕鬆進入下一輪了?”

“恩。不過,她是?”

“我是天下君煬。”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君煬還是很會維持麵子的。

不二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啊,乾的資料裏好像有提到你,是吧,手塚?”

手塚看了不二一眼,淡淡地應了一聲,“啊。”

君煬鼓鼓嘴,回頭怨念了一下走在後頭的柳,八成是他和乾交換情報的。

好了,現在三校幾個巨頭會師,沒她什麼事了。君煬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幾個部長主力之間電光火石的目光實在是讓她有些受不了啊。

“君煬!”

“啊啊,是忍足啊。”君煬拍拍自己的胸口,隨即朝跡部那邊努努嘴,“你怎麼不去助陣?”

“想找你去約會啊。”

君煬拍拍忍足的肩,“大哥啊,最近兄弟我巨忙無比。抽不出空,我們社團也是要比賽的,就在下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