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黑白通吃,什麼產業都有,什麼人手都有,且權力驚人,可真不是他們這種小蝦米可以對抗的。
“老二不要說了,放人,我們走。”朱老大看著薛先生身側的兩個男人,見他們皆是一臉蔑視的模樣,就知道張流年他們不但帶不走,就連以後,也要絕了找張流年報仇的心思。
除非他們不想活了,非要和福先生對上。
可對上的結果,百分百是他們死得不能再死,所以這個仇,他們不能報了,至少在福先生沒有死前,都不能報了,否則他們將在港城混不下去。
“大哥……”朱老二極不甘的喊道,錯過了這次,他們可沒有機會再把張流年搞到手了。
朱老大哪能想不到這裏,可惜有福先生在,他也隻能無奈長歎,“走吧!”
說完,他率先帶著人手離開,朱老二縱使再不甘願,還是隻能放了張流年,跟著大哥離開。
隻是在路過張流年麵前時,他的表情極為難看。
張流年見了,則是站起身給他送上一抹笑容,而後忙把邑叔他們這些受了傷的人,全部送去醫院,這才來到薛先生麵前感謝道:“謝謝薛先生出手相助。”
薛先生伸手拉住他說:“不用謝我,是福先生要讓我來的,他說你可是他的外孫女婿,有沒有這回事?”
“我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張流年尷尬的笑了笑。
“不浪費時間了,走吧,福先生要見見你。”
薛先生此行是帶著任務來的,內容就是帶著張流年去見福先生。
張流年也沒有拒絕,跟在薛先生身後,一路來到福家老宅。
“福先生,人我帶來了。”薛先生來到華麗的客廳,對著一位正在查看油畫的老人說道。
張流年看到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緩級轉過身來,當他看清對方的麵容時,他的表情一變。
這人不是港城曾經的神話—福納嗎?聽說他起先是個小乞丐,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逃來了港城,從當小弟開始,他的人生就像開掛一樣的飛騰,短短幾十年,他就成為了港城無可憾動的財閥大佬,產業涉及全類,港城隻要能看得到的東西,都有他的身影。
但是,他記得對方好像就在明年病死,而後由一位名叫唐其林的年輕男人接手了對方的全部產業,一舉成為港城頂級財閥,同時也是港城的青天。
上輩子他從未見過福納,但卻有幸遠遠的瞧過他的接班人唐其林。
可惜從某些路子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他,對方並不是一個好人。
因為他熱衷於走黑路子,比如開賭場,搞些變態的殺人遊戲等等,還參與了拐賣,器官等等。
他的行為與當初福納先生死前留下的遺言背道而馳。
“造福同胞,讓我們的國家更美好。”
這是福納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可惜唐其林充耳不言,還比別人做得更加過火。
當時他們還開玩笑說,要是他們是唐其林,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因為從福納先生手裏接過的財產,哪怕他們天天胡吃海喝的花銷,也夠他們十輩子花。
完全沒有必要做這些害人的事情,汙了名聲。
現在張流年意識到,他好像有了機會搶走唐其林的機緣了,因為邑叔說過,他也是其中一名候選人。
隻是他拒絕了。
“你就是張流年?”福先生看著張流年的臉,不知為什麼莫名覺得親切,可能因為知道對方是他的外孫女婿的原故。
“福先生好,我就是張流年,謝謝你的二次出手相救,無以回報,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你可以開口。”張流年上前恭敬回答,並為對方兩次出手相救而感謝。
福先生聽後來了興致,“小邑應該和你說過了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自己也是候選人,如果我說,我要你成為候選人,你還會拒絕嗎?”
“……”
張流年著實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脫口問道:“為什麼非要我參加進來?缺我一個並不影響你的計劃不是嗎?”
張流年自問自己並沒有什麼地方出色,有沒有自己參加沒有任何影響,福先生沒有必要這樣做。
福先生見他在聽到自己想要讓他成為候選人時,表情除了意外,並沒有任何的情緒,心下暗自高興,他果然沒有想錯,這個張流年確實看不上他的財產,這一點完勝其餘十一人。
待他再試上一試。
“你說的對我,我有十二個人選,但是就我了解到的,性情,三觀,能力,臨場應變……這些東西綜合起來,你已經算是領先者,也就是說不出意外,你有可能會接手我的全部財產。”
福先生在說這些話時,一直盯著張流年不放,本想看到張流年的驚喜神色,結果卻看到他抽了嘴角,霸氣道:“這些東西我不需要靠繼承,我自己在十年內就能達成。”
“……”福先生瞬間無語,這還是他頭一次聽到這麼大言不慚的人,可看著張流年一臉信心十足的模樣,又不得不讓他深思,對方為什麼會有底氣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