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老頭子,想不到你一個專業釣魚,副業殺人的家夥,居然也信這一套?”
劍叟這話甚是敗興,盲劍阿琅鄙夷的罵了一句,而後者則冷冷的喊著他。
“我不信,可你呢?神棍……你可是堪輿出生,難道真無忌諱?”
“……”
後者沉默了片刻,臉上的興奮漸漸消失,開口敷衍道:“這不過是騙子的幌子罷了,人的性命才是最為重要的。”
“……”
這話一出,劍叟不再理會他,轉頭看向老鬼狐疑的問道:“這位兄台,你在壯年之時既然有資格能陪著自己的師父進入鬼穀,想來醫術造詣不敵,為何又要棄醫從文呢?”
然而後者似乎早有準備,隨即慘淡一笑……
“師門小女乃是一身所愛,投懷與師兄,師承更是隨嫁,我還能堅持什麼?”
這話一出,聽得劍叟突然身軀一震,眼眶頓時紅了,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酒杯,敬了對方。然後草草說道:“唉,隨便你們了,不過即便要去,好歹也要跟樓主打聲招呼……畢竟寄人籬下呀。”
白三千這會也冷靜了下來,連連稱是,而另一邊老鬼也起身說道:“既然白夫人這幾年都沒有治愈,想必是用婓羅石膏進行維持,這藥雖然能緩解病症,但久食亦會傷身,白大俠可否帶我去給診脈,這樣老小兒也可知曉令夫人的情形,調整方子,保證白大俠出門的這段時間,夫人能平安渡過。”
“那謝過先生了。”
白三千感激涕零,一躬到底,這禮數敬得都快觸到地板了。而老鬼倒也不再客氣,請他帶路去了白三千的房間,過了好一會,二人才出來,古杉看著兩個都笑容滿麵的樣子,稍稍鬆了一口氣。
“白大叔想來你必定急不可耐,今夜就會去跟樓主辭行吧?”
葉南彩突然的一句話,似乎說中了白三千的想法,後者果斷的點了點頭。
“是啊,即便今晚不走,我也想先打好招呼,明日一早便可出發。”
“那何不讓古大哥代你去跟清漪姐姐辭行呢?”
“啊?為何要讓小傷替我去說?”
葉南彩的話讓白三千摸不著頭腦,倒是盲劍阿琅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她說的對,讓小傷去,而且你這趟也帶得上小傷。”
“為……”
白三千還是沒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剛想開口再問,卻被盲劍阿琅一把拉住了。
“相信老哥我……我算過,帶他去你才能成功?”
盲劍阿琅說的甚是玄乎,白三千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但事關自己妻子的性命,他便也不再繼續再問。
“小傷,這次就麻煩你跑一趟吧?”
“當然。白大哥一個人去,我也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