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也帶著點冷意,“還請二小姐慎言,這位是來為少爺治病的大夫。”
“大夫?就她,哈哈哈,福伯,不是我說你,你不相信娘請來的大夫就算了,怎麼找了這樣一個人,莫不是被騙了?那我可得好好幫你盯著她了,若是大哥因此出了事可沒人能負責。”
林雪慧嘲諷地說著,直接擋在了兩人身前。
她本來還擔心林言軒這次會不會運氣好躲過一劫,如今看來估計是不可能了,就這樣一個大夫,能治好他才有鬼了。
福伯滿臉不悅,也沒了耐心,冷聲道;“二小姐若是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可就不客氣了。”
少爺還躺在床上危在旦夕,他實在沒有閑心和這人逞口舌之爭,若不是因為對方是小姐,他早就把人給打倒在地了。
林雪慧一聽這話,俏臉頓時變了,聲音也尖銳了起來,“本小姐叫你一聲福伯,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主子了,你不過就是林言軒腳邊的一條狗,得意什麼,等林言軒死了,你也不過就是條沒主的狗。”
一條狗罷了,她心情好搭理幾句丟根骨頭,心情不好,隨口發賣了也是常有的事。
如今狗也想造反了,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來人,給我按住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本小姐今日就要教訓教訓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
林雪慧說著,就伸出手要打人。
眼看著巴掌要落在福伯臉上,許意知一把甩開了對方,聲音冷淡地道:“按照你的意思,你和你娘以及你哥哥也不過是林公子養的狗,還是沒用的廢狗。
一條狗罷了,趁著主人生病還想上位,簡直可笑,林二小姐還是要看清自己的身份,妾生的東西和嫡長子是不一樣的。”
一早就聽聞林老爺寵妾滅妻,是個鳳凰男,如今看來倒不像是假話。
林家如今家大業大全都是靠著林言軒外祖家的產業一點一點打拚出來的,若不是林母突然去世,林家的生意隻會做得更大。
如今生意盡數在林言軒手裏,整個林府全都靠著他一人支撐,其餘的不過是廢物米蟲罷了。
此話一出,林雪慧漂亮的小臉也開始猙獰起來,指著許意知怒罵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這樣對我,來人,把這賤人狠狠打一頓,丟出林府。”
她最在意的就是庶女的身份,雖然爹爹說了遲早要把娘親提成平妻,可這麼多年過去,這句話也隻成了空話。
若非如此,她和哥哥在府裏怎麼會遭人白眼,如今連個下人都敢對她不敬。
“誰敢動手。”福伯冷聲嗬斥。
那些想要上前的人瞬間立在了原地,不敢再上前。
畢竟如今家裏誰是真正的主子,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林雪慧隻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把眼前這兩人給千刀萬剮,隻惡狠狠地道:“好,真好,你們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找爹爹。”
說著,就氣得轉身進了林府。
福伯見狀,也連忙帶著許意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