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走了,劉大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意知啊,讓你受苦了,我不知道這事居然傳成了這樣。”
他要是早知道,肯定一早就給對方澄清了,哪會傳得滿村的人都知曉,好在沒釀成什麼禍。
不然,他可對不起意知一家了。
許意知笑了笑,“這和劉叔無關,你不必不好意思。”
劉大樹聽著這話才鬆了口氣,“要是釀酒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招呼我,不用客氣。”
許意知應了聲,兩人又說了幾句,村長才離開。
院子裏一時間隻剩下了許意知和陸安宴兩人。
“我完全不記得那個陳什麼的人。”陸安宴盯著許意知,認真說道。
他對那人確實沒什麼印象,要不是剛才聽村裏人提起來,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那一門親事。
許意知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對方是什麼意思,就見幾個孩子從院外跑回來了。
三寶一看見許意知和陸安宴就直接撲了過來,奶聲奶氣地叫道:“娘親,爹爹,寶寶和哥哥回來了。”
許意知被小家夥撲了個踉蹌,連忙穩住身形把人抱了起來,見小家夥額頭上有不少汗水,拿出手帕擦了擦,才問道:“你和哥哥去哪玩了?有沒有累著大哥?”
這幾日陸讓的腿已經好了不少,如今不用拄拐也能走路了,雖然還是有些跛,但慢點走就看不出什麼問題。
這不,中午吃過飯,小家夥就牽著陸讓和二寶出去玩了,直到現在才回來。
三寶聽著這話,連忙乖巧地搖頭,“寶寶很聽話的,隻是帶著大哥去河邊玩了,沒有累著大哥。”
二寶也連忙點頭,“我們沒有讓大哥累著,娘親你就放心吧。”
一旁的陸讓無奈笑了笑,到是沒讓他累著,走一會就得原地休息,原本半刻鍾的路愣是走了兩刻鍾。
許意知見陸讓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意識到對方真的很開心,才伸手捏了捏三寶的臉,把人放下,問對方,“你的腿怎麼樣了?走久了會不會疼?”
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要想恢複得和正常人無異,還是需要些時間的。
陸讓搖了搖頭,眉眼裏多了幾分喜色,“不會疼,就是可能會有些累,已經比以前好太多了,我很滿足。”
這大半年他的活動範圍隻有床上和院子裏,如今能再次出家門,對他來說已經很棒了。
許意知這才點了點頭,還是囑咐道:“暫時別過度用腿,還是要注意休息。”
她怕對方因為興奮,而再次傷了腿。
陸讓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會聽娘親的話。”
一旁正和陸安宴玩著的三寶聽見這話,連忙附和,“寶寶也會聽娘親的話。”
說著,還認真地點了點頭,隻把幾個人逗笑了。
許意知見時候不早了,徑直去了廚房幫陸婉兒做飯,一邊忙碌,一邊聽著院子裏陸安宴和幾個孩子玩鬧的聲音,到讓她覺得有些愜意。
陸婉兒則是壓低聲音道:“三嫂,當年三哥和陳秋月的親事是我爹定下來的,三哥他不怎麼清楚,你別誤會,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許意知一怔,下意識回想起陸安宴剛才那句沒頭沒尾的話,現在想來應該是解釋吧。
意識到這一點,她隻覺得有些好笑,她到是不怎麼在意這事,但能聽見大反派的解釋,隻讓她覺得有些好玩。
這可是那個心狠手辣,動輒把人挫骨揚灰的大反派啊,居然還有小心解釋的時候,這說出去誰會信。
很快,晚飯就做好了,一家人整整齊齊坐在桌前,吃了頓飯,很是滿足。
尤其是幾個孩子,因著在外麵瘋玩了一天的緣故,晚上不免多吃了點,直接把整桌菜都消滅了個幹幹淨淨。
三寶更是吃得小肚子都鼓了起來,靠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揉著肚子奶聲奶氣地道:“寶寶好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