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野澤一打著哈欠從房間裏出來。
毛利蘭走過去拽了拽他的袖子。
“野澤哥……”
野澤一眨了眨眼睛:“嗯?怎麼了?小蘭?”
毛利蘭躊躇了一下,然後問:“自己很喜歡,而且一直想要見麵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可是失去了記憶,如果是野澤哥你的話,會怎麼辦呢?”
野澤一思索了一下然後說:“傷心,難過,喜悅,這些應該都會有吧。但是如果是透把我忘記了的話……”
說著,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如果他把我忘記,那就正好讓我們重新認識。我想真正相愛的兩個人,即便失去之前的回憶,也一定會再次相愛。
小蘭,你是覺得現在的‘工藤新一’,有些不對勁是嗎?”
毛利蘭點了點頭:“可是我現在卻什麼都感受不到,隻是……隻是覺得新一……好像離我越來越遠的感覺。”
野澤一抬起手揉了揉毛利蘭的頭發,安慰道:“這種事情,你的‘心’是最了解的。當你不確定你是否愛他的時候,你就摒棄一切因素,問一問自己的內心,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所有答案。”
毛利蘭低頭看向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嘴角忍不住揚起,眉眼中帶著懷念與愛戀,然後突然驚醒,釋懷一笑。
“看來你已經找到了答案。”
毛利蘭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服部平次突然跑出來,說‘工藤新一’不在房間裏。
“早上起來我就發現他的被子是空的!”
“這怎麼會……”
毛利小五郎和野澤一連忙出去尋找。
毛利小五郎攔住一位村民,被村民告知看到他一大早就跑進日原村長的房子裏。
隨後幾個人又連忙跑到了日原村長的宅邸中。
推開門,就看到門口放著兩雙鞋子。
一雙應該是‘工藤新一’的,另一雙是一個女人的鞋子。
地上泥濘的腳印,隻有進,沒有出。
野澤一和服部平次跑進去尋找,然後在命案發生的那個房間裏找到了他。
服部平次高興的說:“你在這裏啊!你已經恢複記憶了吧?所以才會來這裏的嗎,對吧,工藤?”
但是發現‘工藤新一’的神色不太對勁,這時他才看到‘工藤新一’身上的血跡,手上拿著的那把帶血的刀,以及在‘工藤新一’對麵躺著的渾身血跡被‘發自肺腑’的那個女記者——河內深裏。
服部平次抓著‘工藤新一’的肩膀問:“工藤,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工藤新一’這才回神,揉著額頭晃了晃腦袋:“不知道,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等我回過神,已經在這裏了。”
然後看到自己手裏拿著的那把滿是血跡的刀,驚恐萬分:“是我做的嗎?那個人是我殺的嗎?”
連忙把刀扔了出去,踉蹌的退後了兩步,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野澤一摸了下河內深裏的脈搏,拿出雲南白藥連忙止血。
其他三個人也走了進來,愣在了原地。
“河內深裏女士還有呼吸,快叫救護車。”
野澤一喊了一聲,發現沒人反應,又大聲喊:“放著幹什麼呢?快叫救護車!”
毛利蘭連忙回神,跑到外麵打電話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