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荊囚聲的這個問題,他隻是盯著荊囚聲猛看,直到荊囚聲露出疑惑且刺撓的表情後陳鋒才開口道:“老大...你狀態好像有點不太對?”
“什麼不對?我好得很。”荊囚聲回道,抬手按了按發痛的太陽穴。
“有點亢奮了。”陳鋒說道,“你這習慣我是清楚的,精力不足的時候就喜歡表現得格外亢奮以此來強迫自己清醒。”
“我尋思你上次回去咱們也就隔了不到一天吧?怎麼累成這樣?”陳鋒嘀咕道,突然想起來荊囚聲最近玩的遊戲,“...不會是過度沉迷遊戲了吧?”
“遊戲是你的主要收入來源這我能理解...不過還是注意休息一點好,咱這事還是肯定更重要一點。”
“用你提醒?”荊囚聲沒好氣地打斷了開啟嘮叨模式的陳鋒,“行了,趕緊說吧,那女的叫什麼名字?”
他再次抬手壓著太陽穴。
倒不是荊囚聲想沉迷遊戲,主要是一個遊戲裏的角色跑進了現實世界,還捏麻有可能和其世界的某位神明有關,荊囚聲現在是真怕那天睡覺醒來現實世界就變成了沃倫那鬼樣子。
不管是哪件事放在一個人身上都能帶來不少的壓力,可偏偏這兩件事都落在了荊囚聲一個人身上,以至於荊囚聲最近總是思慮太多,搞的老毛病偏頭痛也常常發作。
陳鋒撇撇嘴,順手接了杯熱水放在荊囚聲手邊,荊囚聲也不客氣的端起來吞了幾口,順帶把藥服下。
“李青青,性別,女,年齡,二十一歲,目前就讀於鹿城醫科大學臨床護理學院,曾是目標之一的許磊的前女友。”
“許磊的前女友,分手多久了?”
“據打聽來的小道消息,分手有一年多了吧,李青青這女生挺漂亮的,是他們院院花。”
“分手一年多,許磊和肖柳的錢還都經過她的卡上?彙款人是誰?”
“...查不出來,轉動次數太多,而且大多都是以直播禮物的方式。”
“直播禮物又是什麼鬼?”
“她現在兼職主播,估計隨時有可能會退學或休學做全職,流水很大,但名氣不怎麼大。”
“直播平台。”
“...不是什麼正規平台,有年齡限製的。”
“...那看來直播路線也是先轉境外了,這錢轉的...讓他們玩出花來了瑪德。”荊囚聲一手撐著腦袋說道,“是脅迫還是自願的?”
“一開始的話,我個人偏向於前者,至於現在...我也不好說。”
荊囚聲深吸一口氣,愣了片刻後點點頭:“找出她的生活軌跡,找機會接觸一下試試。”
“行,了解。”
荊囚聲撐著桌子站了起來:“行了,我要趕緊回去了。”
說著,荊囚聲眯縫著眼向門口抹去,結果他還沒走幾步,腳下一個踉蹌又差點摔在地上。
陳鋒見狀連忙扶著了荊囚聲,他看著眯著眼睛幾乎快睜不開的荊囚聲,一時不免有些無語:“困到這地步了嗎?”
“...老大你也不像是那種會沉迷一個遊戲到這種地步的人啊...”
陳鋒搖了搖頭,將迷迷糊糊的荊囚聲給扶到臥室放下,出來後他對其他幾人說道:“聲音都小點,別吵著老大,聽到沒?”
“知道了陳哥。”幾個小弟應著,關低了手機的聲音。
他們都開著某個平台的直播間,而房間內的博主,則正是被他們盯上的李青青。
目前看來,合理且能避開目標對李青青監視的方法隻此一種。
...等荊囚聲一覺醒來,天已經是蒙蒙亮了。
屋裏一股嗆人的煙味,這自然不可能是自己的房間,自從有了偏頭痛這個毛病後荊囚聲就把煙給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