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一對龍鳳胎,先出來的是兒子,取小名為虎子,後來的是女兒,取小名為薇拉。秦月明就很納悶地魏東流:“你這名字怎麼取得,怎麼前一個那麼鄉土氣息,後來的又一下變得小資了起來?”
魏東流笑,說:“這不是中西合璧,土洋結合嗎?第一,有中國特色,第二,向開放的世界敞開胸懷……”
“拉倒吧,你就是物以稀為貴,有兩兒子了,所以稀罕女兒,精挑細選了個好名字,兒子就隨便起了個名。”
魏東流糾正說:“哪裏啊,我真是看他長得虎頭虎腦的,腦子裏一下子就劃過虎子這個名,覺得再合適不過了。”
秦月明哼了一聲,說:“你就直說看著虎子這娃調皮唄。”
還別說,虎子這小娃娃,真是調皮得像得了多動症一樣,一刻都不能停,特別是他九個月大會爬了的時候,成天爬來爬去的,把幾個大人折騰得夠嗆,特別是嘴碎的秦媽媽,一個勁兒地誇那小姑娘薇拉,說:“看看你妹妹,多老實啊,安安靜靜地,一個娃娃就玩半天,一點不招人煩,你呀,是屁股上長了釘子嗎?怎麼就呆不住呢?”
最後,精力異常旺盛的虎子的看護工作就落在了魏東流的身上,他很無奈啊,這小子簡直就不是一般地折磨人,幾次都折磨得他想給跪了,真是不養兒不知父母恩啊,帶孩子真不容易。
這一天,秦月明聽到虎子哇哇大哭的聲音出來,皺著眉問:“東流,虎子又怎麼了?薇拉才睡下,別鬧醒了。”
魏東流拎著虎子出來,在他圓圓白白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說:“不許哭了,別把妹妹吵醒!”
秦月明瞪了他一眼,說:“幹嘛呢?幹嘛打我兒子?”
虎子哭得滿臉都是眼淚,指著魏東流,用他才學會的幾個字控訴著爹地的罪行:“糖……糖……藏……糖糖……”
秦月明問了半天才明白,原來虎子以為魏東流偷吃了他的糖果,還藏起來了。
秦月明忙將糖罐子拿過來,說:“好了,別哭了,都給你,拿著玩,不能吃,要壞牙齒的。”
虎子還是哭,指著魏東流說:“還要……他藏……寶寶的糖糖……”
魏東流一攤手,說:“沒有,沒藏你的糖糖。”
虎子哭著爬到魏東流的身上,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最後摸到他的喉結處,使勁地摳,小嘴還說:“糖糖……在這裏……”
秦月明先是目瞪口呆,隨後爆出一陣大笑,趕緊把兒子抱過來,說:“小傻瓜,你要是把那一塊糖摳出來,你爹地就成東方不敗了!哈哈哈!”
魏東流哭笑不得,見秦月明笑得幾乎跌倒的樣子,便起了促狹之心,拉著虎子的手摸到秦月明的喉結處,誘導地說:“這裏還有糖糖……”
這下子好了,戰火順利轉移。
鍾可盈後來還是住不慣,一個月後終於還是自己買了房子搬出去,隻是每天都會去看看自己的孫子孫女們,和秦月明之間也是相敬如賓,婆媳兩安。魏東流總算是放了心,媽媽這一次還算通情達理,沒叫他做婆媳之間的夾心餅幹。這一次,鍾可盈來了,逗了兩下虎子和薇拉,就去書房找魏東流,故作神秘地說:“你爸那邊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公司出了什麼狀況嗎?還是怎麼地”魏東流隨口問,眼睛都沒離開電腦屏幕,轉念一想,要是魏氏出狀況了,媽媽怎麼可能會是這樣一副興奮得有點幸災樂禍的口氣呢?那會是什麼事情呢,還大事?
鍾可盈一臉興奮地說:“魏光輝那個兒子,就是跟那個賤貨生的,原來是個智障兒!”
魏東流:“……”
鍾可盈哼笑著說:“我原來就說他會有報應的,果然是一報還一報,老天爺長了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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