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後的優勝沒有任何懸念的落在了楊瀟然的身上,而其他幾位三代弟子都獲得了不錯的成績,葉婧衣更是以半招之差輸給了楊瀟然,獲得了第二名的成績。
進入最後八強賽的四位弟子也都被薛靖帆提升為執教弟子,能夠為青山劍派培育第四代弟子。
田不易歎息一聲,拿著書信便要將此事告知青山六傑之首的薛靖帆。
而夜尋方麵,經過十五天的路程,幾人終於來到了中原與江南的交界處,天清河的北岸。
天清河處於大夏國南北分界之處,源頭起於青藏地區的唐古拉山脈,一路經過巴蜀,荊楚,江南,橫跨四個地域直入大海,全長超過六千多公裏,是大夏國最長的河流。
夜尋幾人站在河邊,眺望著河麵,由於下雨的緣故,天清河的河麵上泛起濃濃的水霧,過往的船隻在河麵上若影若現,仿佛即將進入朦朧仙境一般。
夜尋穿著蓑衣,雙手環抱在一起取暖,這不算暖和的天氣原本就以臨近入冬,可又連續下了多日的秋雨,致使溫度又有所降低。
封於修搓了搓手:“這鬼天氣,已經下了多日的雨,也不見太陽出來露露臉。”
夜尋道:“封大哥就別抱怨了,我們趕緊找個船過河吧。”
封於修點頭道:“從這渡口過了河以後就是金陵城了,等到了金陵城我們休息幾日,待天晴以後我們在啟程。”
夜尋連忙附議,這冒雨趕路的確有些遭罪,何況這異界除了馬車之外也沒別的交通工具,不像夜尋的前世,去哪裏都可以用兩個輪子或者四個輪子代步。
幾人朝著渡口走去,腳下的泥濘讓夜尋的鞋子早已濕透,冰涼的腳丫讓夜尋更加覺得寒冷,沒有忍住打了一個噴嚏,夜尋的鼻涕都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來到渡口,這裏停靠著三艘船隻,船夫都披著蓑衣坐在船頭,見到夜尋幾人到來,盡然沒有一個人主動詢問夜尋幾人是否需要乘船。
這不禁讓夜尋等人好奇起來,這冒雨在河邊撐船,難道不是為了載客嗎?
懷揣著好奇,封於修向其中一人道:“這位兄弟,我們兄弟四人需要過河,不知現在是否可以出發?”
這位船夫卻是一臉的不耐煩,擺手道:不載客,不載客。”
船夫的態度,頓時讓封於修不高興:“你這廝,不載客就不載客,你這是什麼態度,莫非是怕我們不給你船錢。”
“不載就是不載。”船夫一點不給麵子,態度依然不好。
封於修就要發作,夜尋連忙將其拉住:“不載就算了,我們問問其他人。”
說罷,夜尋來到另一名船夫麵前,還沒開口,就聽這名船夫說道:“一兩銀子。”
船夫丟下這句話便去了船尾,拿起撐杆就要開船。
夜尋都有些無語了,這都是些什麼人,性格咋都這麼古怪?
不過夜尋幾人還是上了船,在扔給船夫一兩銀子後,船夫便開始撐船。
出於好奇,夜尋細細的打量著這個船夫,隻見他大約二十多歲,皮膚不白不黑,膚色較為勻稱,濃眉大眼,高鼻闊口,麵如冠玉,精致的五官在一起造就了一張帥氣的容顏,身材高大挺拔,雖隻穿了一身粗布衣,但仍然無法遮擋他散發出來的英氣,這個模樣若放在夜尋的前世,絕對會是一名頂級流量的奶油小生。
這個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是一名普通的船夫啊。
夜尋皺起眉頭,心中直呼奇怪。
封於修突然靠近夜尋,他也發現了這一點,心中同樣覺得這船夫有些不同:“兄弟,這船夫的氣質不一般,並不像普通的船夫,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夜尋點了點頭,下意識的摸了摸懷裏的格洛克17,船上空間狹小,並不適合施展拳腳,若這船夫當真有詐,夜尋會直接用著格洛克17送他離開。
半個時辰左右,船隻緩緩的靠了天清河的南岸,一路上並沒有發生夜尋擔心的事,在回頭看了一眼這船夫後,夜尋等人紛紛下了船。
可剛一下船,突然就竄出十幾名統一藍色武士服打扮的人將夜尋幾人以及船隻牢牢的包圍起來,各個都是盛氣淩人的樣子。
夜尋心中一驚,塔碼的!這家夥果然不是普通的船夫,船上不動手,原來是因為埋伏在這裏。
右手伸進了懷裏,格洛克17的金屬質感讓夜尋感受到一絲安全感。
夜尋瞪大著眼睛看著這群人,隻見一人向前走了幾步,高聲道:“蘇少俠,我們大小姐說了,今天你若還不去見她,那你以後就別想再做這河邊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