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站了起來,他嗬嗬一笑說:“她昨天一拳差點要了我的命,這事我還沒有跟她算賬,你還敢替她來要賬?”
“你個臭流氓還好意思這樣說”夏建怒不可遏,一步衝了上去,右手啪的一聲扣在了李森的肩膀上,一把便把他從辦公桌的後麵拽了過來。
李森還要反抗,可他在夏建的手裏,根本就無還手之力。夏建腳下一掃,手上一用力,便把李森的胳膊扭著反轉了過來。
李森的臉被緊貼在了辦公桌上,一隻手被夏建反轉在了後背,根本動彈不得。夏建給陸婉婷使了個眼色,大聲的說道:“用剪刀把他的手指給我一根一根的剪掉。五根手指一百萬值了”
“好!我來剪,大不了魚死網破”陸婉婷配合的很好,她從李森的辦公桌上拿過來了一把剪紙的剪刀。
李森的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但他並沒有吭聲。這是一場膽量的較量,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陸婉婷抓起了李森的另一把手,晃著手裏的剪刀說道:“這剪刀有點次,你得忍著點,要不嘴裏咬點紙?”
陸婉婷的戲演得夠足,她還真找來一團麵巾紙,故意往李森的嘴裏塞。這下還真嚇壞了李森,他不停的甩著頭。怒聲說道:“你們不能這樣做,如果我受了傷,光頭不會放過你們”
“你醒醒吧!光頭不但不管這事,就連孫大蟲也不會再管你的這破事了,否則我們怎麼會在這兒?”夏建把地牌亮了出來。
李森一聽夏建叫出了孫大蟲的名號,他整個人便傻了。他顫抖著身子說道:“好了,這次我認裁,我立馬安排財務給你打款”
夏建一聽,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這家夥要是再堅持一會兒,他們這招可就失靈了。
李森站起身子了,長出了一口氣,他便抓起了桌上的電話給財打電話說:“給富川市的陸婉婷打一百萬”
“李總!不帶你這樣的,那可是一百多萬啊!”陸婉婷一聽,失聲叫道。
李森掛上電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為了這事,我可是搬起石頭砸了腳,有點得不償失”
“算了吧!零頭就不要了,不過你得讓財務把彙款的回單拿給我們”夏建冷聲說道。
李森看了夏建一眼說:“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們的開戶行就在公司的旁邊,很快就搞好了”
“李森!我還把你看成一個大商人,沒想到你和我一樣就是個生意場上的混子。一口氣就少了我這麼多的錢,要不是今天哥跟著我。這事我是不會罷休的,除非你讓人殺了我”陸婉婷心有不甘的說道。
李森白眼一翻說:“生意無常,欠賬賴錢是很正常的事。再說了,我不給你錢是我公司也出了問題,又不是故意”
“好了!你還有理了是不?那你欺負她,還讓人綁架她這是想幹什麼呢?你可別忘了有一句話叫魚死網破”夏建火了,他冷冷的說了一句。
哪個倒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的嬌豔女人,這時忙對李森說:“李總!錢都轉賬了,那你就少說一句”
李森站在玻璃窗前朝下看了一眼,然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說:“把轉賬的水單送到我辦公室來”
李森掛上電話沒有多久,一個戴著眼睛的女人敲門走了進來,她把手裏一張單據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笑著說:“李總!您要的回單”
“好了,你忙去吧!”李森麵無表情的說道。
等哪女人一走,李森便把回單給了陸婉婷。陸婉婷拿在手裏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衝夏建點了點頭說:“這是銀行的回單,應該沒有問題”
“李森!你聽好了,如果這事有什麼貓膩,我們下次來的時候,非帶走你一樣東西不可”夏建丟下這句狠話後,便和陸婉婷一起下了樓。
他們剛一上車,阿麗便啟動了車子,一個急掉頭便駛開了這個事非之地。從李森的公司出來。陸婉婷長出了一口氣說:“麻煩去趟長水路的南江賓館”
“現在最好是不用回去了,等到了晚上再說”夏建有點擔心的說道。李森這樣的人,該提防的時候,還得提防一二。
陸婉婷歎了一口氣說:“拿上東西,我就去火車站,現在就離開”
“這樣也好,李森這人可是個滾刀肉”夏建說完,便讓阿麗開著車子去了陸婉婷住的哪個酒店。
到了酒店的樓下,還是阿麗坐在車上等,夏建陪著陸婉婷上了趟樓。說是拿東西,其實也就是一個小包。
為了迷惑人,在夏建的授意下,陸婉婷連退房手續也沒有辦,隻是把房卡暫寄在了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