洮河上的夜色,雖然很美,但到了這個時候,基本已沒有了遊人。可艾麗絲她們幾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還在河邊盡情的瘋鬧著,豈不知就在她們身後不遠處,一場血肉大戰即將開始。
“強哥是吧!我希望你別沒事找事,我們隻是路過,你做你的老大,我們做我們的遊人,你若要以強淩弱,恐怕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夏建擋在王琳身邊,冷聲的對胖子說道。
啪啪啪!胖子鼓了幾下掌,嗬嗬笑道:“你小子人長的不錯,嘴巴也挺能成說,你一個人領著五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你能吃的消啊?這樣吧!哥哥今晚就替你辛苦一下,照顧照顧這個女人,其他的,你都帶走,橋還是橋,路還是路”胖子壓低了聲音,一步步的逼了上來。
夏建的忍耐已到了極點,我去你媽的巴子,法製社會下,豈容你這種渣碎胡作非為,夏建心裏暗罵著,一把推開了身後的王琳。
“喲嗬!這小子還想動手,弟兄們,下手別留情”胖子說著,兩手一揮。
箭已到了弦上,不得不發,再說了,夏建也懂得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古訓。胖子身後的四人,剛一動身,就見夏建一個前竄,人淩空而起,雙腳快如閃電般連環蹬出。
隻聽嘭嘭兩聲,加雜著兩聲尖叫,胖子身邊的兩個大漢,人已撲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兩人,嚇得目瞪口呆,一時站在哪裏不知如何是好,上!怕挨打,下!又怕被胖子揍。
原以為這些家夥不好對付,其實是些繡花枕頭好看不中用,剛一交手,夏建心裏便有了底氣,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勝算。
胖子見狀,臉色大變,可鴨子死了嘴巴挺硬,他哈哈一笑說:“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在這裏拿出來顯擺,一會兒,大爺叫你死了,你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這家夥說著,手在腰部一摸,沙的一下,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彈簧刀,刀子在他的手上,不停的晃動著,看來這家夥的刀子玩的挺熟練。
夏建被逼的一步步的朝後退,他心裏清楚,就算是自己的腳上功夫厲害,可不敢直接和這刀子硬碰硬。
“來啊!踢!老子這刀就是專門削你腳的,我叫你牛皮”胖子說著,猛的朝前一竄,手裏的彈簧刀照著夏建,削、剌、挑,沙沙沙三刀,這三刀既快又狠,稍有不甚,就可能被胖子削了蘿卜。
眼看自己就退到河裏,可胖子越逼越緊,夏建一時無法可施,大不了他往下一跳就是了,可她們幾個女人怎麼辦,夏建都快急死了。
忽然,從一盆盆景後麵,閃出一個影子,照著胖子的後腦勺打了一下,胖子正全力以赴的追趕夏建,對身後毫無防備。
隻聽啪的一聲,胖子舉到半空中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緊接著整個身子一歪,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後,站著的正是艾麗絲,就見她手裏提著一隻高跟鞋,鞋跟可能由於剛才用力太大,已經變歪了。
“媽的,叫你橫,姑奶奶一鞋砸死你”艾麗絲嘴裏還有點不解氣的罵道。
胖子的哪幾個跟班,一見老大倒地上了,沒人給他們撐腰了,也來了個樹倒猢孫散,跑了個不見人影。
就在這時,幾聲警笛聲劃過夜空,聽著極為剌耳。
王琳跑得氣喘籲籲,她的身後跟著向個警察,躲在盆景後麵的陳霞和冬娜,還有醉醺醺的露絲,這個時候也走了出來。
一個男警這察俯下身子,探試了一下胖子鼻息,對同事說:“沒事,可能是昏過去了,誰下的手?這麼重”
“我啊!這個不算凶器吧?”艾麗絲赤著雙腳,提著高跟鞋問道。
男警察嗬嗬一笑說:“打死了就算,不過他好像沒事”
這下午剛從派出所出來,晚上又跟著去做筆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夏建坐在警車上,一言不發,他心裏苦悶極了。
讓夏建沒想到的是,這批警察辦事的效率特高,她們一到派出所,馬上分開做了筆錄,夏建把整個過程說的十分詳細。
了解完整個案情後,辦案的一個張姓警察笑著說:“你們還真是厲害,這個陳強是刑滿釋放人員,哪幾個是他外麵的同夥。這家夥出來沒多久,就開始胡作非為,我們迫於沒有證據,所以一時就沒有抓他,沒想到他今晚碰到了你們這群人,也算是罪有應得”
警察還表揚了這幾個女人幾句,不過提醒她們,太晚了就不要在外麵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