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衛處登記了一下,夏建便跟著董軒軒糊裏糊塗的走了進去。
敲開一家單元房的房門,裏麵傳出來的聲音讓夏建嚇了一跳,隻聽見啪啪啪的響聲,接連不斷,感覺是什麼東西被摔在了地上。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探出頭看了一眼,她輕聲問道:“軒軒來了,快到屋裏來”夏建隨便掃了一眼,發現這女人長得和肖薇十分的像,她應該就是董軒軒口裏的小姨。
走進房門,董軒軒這才壓低了聲音問道:“月月是不是又犯病了”
“是啊!客廳裏的東西都快被砸完了,你姨父不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中年女人說著,有點傷感的低下了頭。她可能是心裏太煩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夏建的存在。
董軒軒忙笑著說:“小姨,我把夏浩請過來了,他應該能治好表姐的病”
“噢!對不起夏先生,你看家裏這個樣子,我都被弄得六神無主了,我是軒軒的小姨肖倩,也就是月月她媽”肖倩一聽夏建就是董軒軒請過來給自己女兒治病的,她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的高興。
夏建點了點頭,沒有說一句話,而是直接走向了客廳。客廳裏被摔壞的茶杯碎片散了一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披頭散發,她身著一身薄薄的睡衣,赤著兩隻腳丫子躺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兩隻手不停的在身上亂抓著,看樣子極度的難受。
“月月,快起來吧!你就忍受一下,軒軒給你請了大夫”肖倩陪著小心,輕聲說道。
躺在沙發上的朝月月猛的坐了起來,她目光如炬的看了一眼夏建,大聲吼道:“滾!什麼狗屁大夫,我現有都不相信大夫了”
“我不是大夫,你見過我這樣的大夫嗎?”夏建忽然大聲的說道。
朝月月一愣神,隨機冷笑一聲說:“是不是管我屁事,你快給我出去,我難受,小心我殺了你”朝月月的神情有點亢奮。
“她實在是癢得受不了,所以才對你這樣,夏先生請多多擔待”肖倩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夏建這才細看了一眼這個女人,雖說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模樣俊美,缺少的就是打扮,可能都是被這女兒給鬧的。
夏建沒有吭聲,而是想了一會兒,他又對朝月月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的難受,但是你隻要讓我給你看看,我會立馬讓你不癢”
“看看?你吹牛吧你”朝月月說著,雙手猛的抓緊了睡衣,好像生怕別人看到她身上不堪入目的一幕。
夏建耐著性子繼續說道:“我不吹牛,如果我不能讓你止癢,你就可以選擇任何方式報複我”
“這可是你說的啊!哪就別後悔”朝月月說著,又忍不住在身上亂抓了兩把,樣子極為不雅。
夏建走了過去,坐在了朝月月的身邊,頓時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這可能是朝月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味道,看來她病的卻實不輕。
“把你的手伸過來”夏建低聲說道。
朝月月混身哆嗦著,把右手伸了過來,夏建看了一眼,就不由得眉頭一急,就見她白晰的手腕上,全是紅色的疹子,有些已開始流血。
夏建把二指搭了上去,便閉上了眼睛,他的腦子迅速的轉動了起來,把銀針過**和五彩道長所送他的醫書上的所有病例全過了一遍,讓他感到惋惜的是,這兩本書上,根本就沒有這種病例。
這可如何是好,他在朝月月麵前誇下了海口,否則她是不會這樣強撐著的。朝月月的手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夏建知道,她的病可能又要發作了。
以不變就萬變,不能死守陳規。夏建一想到這裏,左手馬上伸到自己的腰部,摸出了一根四五寸長的銀針,沒等朝月月反應過來,夏建的手一抖,這針便紮進了朝月月的勁部。
“你幹什麼?想謀殺嗎?”朝月月大聲叫道。
夏建淡淡一笑說:“你別怕,我這針紮進去你就會睡上一覺,等一覺起來,你這病就好了一半”夏建一邊在說,一邊兩指撚動,等整根針都紮進去時,朝月月真的腦袋一偏,爬在了沙發上呼呼睡去。
“來!讓她爬著睡在沙發上”夏建朝肖倩和董軒軒招呼道。
兩個女人立馬跑了過來,扶著朝月月爬在了沙發上。肖倩感激的看了一眼夏建說:“夏先生,你可真是神醫,一針下去就已經見效了”
“沒有你說的這麼神,我這一針隻是讓她睡著,可她這病還確實有點怪異,我一時也找不到最好的治療方法“夏建說著,便站了起來。
肖倩一看夏建站了起來,以為夏建要走,她不由得神色緊張的說:“夏先生,你可不能走,月月能睡著,這說明你還是有辦法的,你就發發善心,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