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麼一個窮地方,確實誰也不會想著往這裏建基站。夏建一路走下來,心裏已有了自己的主意。
隨著兩個人不斷的交流與接觸,李東敏和夏建之間已沒有了隔閡,兩個人開著一些比較放肆的玩笑,李東敏畢竟是結過婚的人,她不再臉紅,而是顯得很隨便。
等回到家裏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夏建又從自己的車上弄了些食物下來,李東敏這次沒有推辭,而是樂意拉受。一頓豐盛的晚餐很愉快就做好了。
李東敏依舊先給婆婆送了過去,然後才坐下來和夏建一起吃。當然昨晚上沒有喝完了半壇子老酒又搬了出來,兩個人又盡情了喝了起來。這次一直喝到了夜裏十二點鍾,夏建看著醉眼迷離的李東敏說:“我們開始吧!“
李東敏臉色緋紅,她雖然說有點醉了,但還是不好意思的問道:“開始什麼?“
“你把桌子收拾一下,我們一起給你寫份狀子,然後你親自送到歐陽紅手裏,相信你的這份冤屈能得到解決“夏建雖說喝多了,但他把這事還是沒有忘記。
李東敏搖擺著身子站了起來,她把飯桌上所有的東西全搬到了大方桌上,然後擦幹淨了小飯桌,把紙和筆拿了出來。
夏建拿著筆,想了想,便開始寫了起來。好多年都沒有動筆了,難免會碰到生疏的字,還好有李東敏坐在他的身後,她除了敘說,有時還人伸過手來,在夏建寫過的地方,指點一二。由於兩人離得很近,偶爾身體也會碰撞在一起。
就在上訴材料快要寫完時,李東敏伸手過來,指了指落款的位置說:“你就寫上訴人李東敏”
一陣風吹了進來,煤油燈跳到了兩下,終於熄滅了。
第二天,兩人起的很晚。夏建睜開眼睛時,都已經到了中午時分。
就在李東敏去做午飯的這會兒功夫,夏建把紫衣道長給他新教的強身禦體的這套功法從頭到尾練了一遍,他頓時覺得渾身輕爽,全身是勁。
夏建不由得暗暗稱奇,看來世上的事情還真有這麼的奇妙。
吃過午飯,夏建不能再在這兒呆下去了,俗話說的好,長安雖好但也不是久留之地,他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去辦。於是夏建便向李東敏起身告辭。
李東敏沒有像她想的一樣會哭哭啼啼,這可能與她的成長有著很大的關係。她隻是笑了笑說:“期待你能來我們這兒投資”
“你的地址我已經記下了,回去後我就讓她們給你發樹苗過來,到時候你請上一些人,爭取在霜凍來臨之前,把所有的樹苗全裁好。這是五千塊錢,算是你請人的人工費運吧!”夏建說著,便把一個信封放在了飯桌上。
李東敏一見夏建給她放錢,不由得站了起來,她搖著頭說:“你能給我們樹苗已經不錯了,再給錢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什麼也別說了,但願這些樹苗能種植成功,期待我們更大的合作”夏建說完,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李東敏找出鑰匙,這才打開了大木門。夏建掉轉車頭出門時,他小聲的對李東敏說:“記住我的話,立馬去市裏找歐陽紅,你就說是我讓你來的”
李東敏點了點頭,從她的眼睛裏夏建看出了她的戀戀不舍。
夏建憑著自己的直覺,開著車子從這條小路上跑了出來。在路上他很意外的看到了幾個上地的村民,一番打問,他終於把車子開到了東林鄉。
這裏街道很寬,可惜的是顯得極為冷清,可能是下午了的原因吧!經過打問,終於找到了一家修理店,這讓夏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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