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聽夏建要帶她們去溫泉度假村。
這些個老男人、老女人們頓時來了精神。隻有王軼花背靠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夏建看了這幾個股東一眼說:“下午兩點半,咱們在溫泉度假村前門見,現在我要和王總談點事”
這些人當然明白夏建這是在逐客令,於是便站了起來,紛紛跟王軼花打了個招呼,朝大門外麵走去。王軼花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挽留的意思。
等這些人全走光了,夏建這才輕聲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病得這麼厲害,有沒有去醫院看看?”
“重感,吃了藥,也打了針可就是不見好”王軼花說著,微微閉上了眼睛,看樣子她很難受似的。
夏建沒有再說話,而是把王軼花的手拉了過來,他二指扣在了王軼花手腕的脈搏上,閉起眼睛診斷了起來。好半晌夏建才睜開眼睛說:“你這是重感引起的風寒,一味的打針吃藥根本不管用,還得吃幾副中藥”
“中藥太苦了,我喝不下”王軼花睜開眼睛,微微一笑說道。
夏建嗬嗬一笑說:“糧水很甜但不治病,所以你也就別再矯情了,我一會兒給你紮上兩針,再開副中藥,讓保姆給你熬了,飯後喝一頓,晚上睡覺喝一頓,明天會好很多”
“你要給我紮針啊!聽著就有點怕”王軼花嘴上雖然這樣說,但人已經站了起來,朝臥室內走去。
她再次換上了睡袍,這樣有利於夏建紮針。夏建屏住了呼吸,把王軼花的睡袍朝下拉開,讓她露出了大半個美背,然後兩指在她的背部遊走了一番,找準了穴位,手裏的幾根銀針便紮了起去。
幾經波折,讓夏建慶幸的是他的鏢囊和銀針始終沒有給他弄丟,要不別的針他又不會用,就算有此心,他也隻能望而興歎。
“你在幹嗎呢?紮好了沒有?人家在等著呢!”王軼花柔聲問道。
夏建哈哈一笑說:“早都紮好了,你好好爬著就是”夏建一邊說著話,一邊在王軼花背部的幾處穴位上輕輕的按摩著。
王軼花舒服的直哼哼,她輕聲笑道:“還真沒有想到,原來你還有這樣的手法。看來以後生病我就不用去醫院了,直接找你行了”
“那還真不行,我這算是旁門手法,看病還得聽人家醫生的”夏建說到這裏,便開始在王軼花的背部開始行針。陣陣酸痛感頓時讓王軼花發出了輕微的叫聲,她的這叫聲聽起來怪怪的,如哭似笑。
一個小時過後,夏建便把針給撥了,然後他又給王軼花推拿了兩下說:“好了!你起來活動一下,感覺是不是好了一點”
其實這樣說也就是一種心理作用,可王軼花一下床便叫了起來:“喲!還真是神了,我頓時有力氣了”
“那就好,如果能多吃一點飯,你的這病就好了大半”夏建笑著說道。
聰明的保姆,早就準備好了午飯。夏建把王軼花從臥室裏強拉了出來,因為重感冒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胃口。
午飯是夏建最愛吃的擀麵條,所以他故意在王軼花麵前吃的很誇張。也許是他渲染了氣氛,王軼花也吃下了一小碗。
“夏總!你可真是神人,王小姐好幾天都不吃東西了,真是愁死人了,沒想到她今天竟然吃了一小碗,看來她的病是好了”保姆笑著說道。
夏建微微一笑說:“一會兒我開副中藥,你熬了看著讓她喝下去,連續喝上三頓,讓她好好的出一身汗,這病應該就好了”
“好的夏總,你盡管開,我收拾完就去抓藥”保姆笑嗬嗬的說道。
王軼花看了一眼保姆說:“你先去吃飯,吃完了再去,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反正我覺得已好了大半”王軼花說著,衝夏建淡淡的一笑。
就在這時,夏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席珍打過來的,便接通了問道:“怎麼了席珍?是不是有什麼事?”
“郭總和林微公司裏臨時有事先回平都市了,我來接你去溫泉”席珍在電話裏輕聲說道。
夏建抬起手腕一看,原來都一點多了,難怪席珍來接他了。王軼花衝夏建淡淡一笑說:“你快走吧!我躺一會兒,如果再吃點你開的中藥,明天我就來平都市找你”
“好!我在平都市等你”夏建說著便站了起來,朝大門外走去。
保姆跟了出來,輕聲問道:“夏總!王小姐的病到底怎麼樣?已躺在床上好幾天了,根本就不怎麼吃飯,我又不好催她。你是她的好朋友,這事還得你多多費心”
看著保姆對王軼花這麼的關心,夏建不由得停止了腳步,他輕聲說道:“她這是重感引起的傷寒,如果吃了我開的中藥還不見效的話,就得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