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是平都市的副局長,他接到的命令是帶人在高速公路入口處二十公裏的地方設伏,這是他們今晚行動的預定方案。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麵包車開出一兩公裏,立馬停了下來。開車的老二立馬下車,不一會兒的時間,他便把掛在車底下的哪個袋子拿了上來,交到了坐在副駕駛位老大的手上。再次跑起來的麵包車,速度猛的提了上去。
“大哥!你選的這個時間還真是不錯。整條高速公路上,就沒有幾輛車,開著多舒服”
駕駛著麵包車的老二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大笑了起來。
坐在後排的老四冷哼一聲說:“連個年都沒有過就幹這事,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
“老四,你怎麼就不長性啊!過年哪是中國人的事,我們四個現在的國籍已是*國了,所以這過年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以後不許再提這事”
老大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緊摟著夏建的老三這才鬆開了手,她身上飄過來的香水味讓夏建幾乎是昏昏欲睡。老三長出了一口氣說:“大哥!我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你說這些警察會有這麼蠢嗎?”
“哎呀!你也別高估他們的智商了,這可是小地方。再說了,咱們用的是聲東擊西,這幫人還有可能在找孩子,至於這個傻瓜根本就沒人知道他被咱們給挾持了”
“大哥說的對,這幫警察還在查小孩,根本就不知道這文物和這傻瓜的事”
坐在後排的哪個老四喜滋滋的說道。
夏建聽著這幫人的談話,心裏暗暗罵道“混賬東西,等著完蛋吧!”其實就在哪警察把他的身份證拿走時,夏建心裏就已經清楚,他被警察發現了。
麵包車拚著命的往前狂奔,這個駕車的老二看出來是個老手。坐在一旁的老大一直在提醒老二要穩住。
不知不覺中,東邊泛白,看樣子是天快亮了。可麵包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兩三個小時的狂奔,應該跑出了好遠的路。
夏建心裏不由得有點急了,按理說警察應該會采取行動了,怎麼還沒有一點兒的動靜。他的大拇指有可能腫了,越來越痛。
“怎麼了?這會兒不安靜了?”
坐在夏建身邊的哪女人伸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說道。
夏建故裝膽小的說道:“能不能放鬆一點,我的腳腫了,我疼的有點受不了”
“你給我閉嘴,痛就忍著點,別事情多了”
老四回過頭來,凶狠狠的對夏建說道。車內很黑,夏建看不清這家夥的嘴臉,但夏建能感覺的到,這家夥肯定是奇醜無比。應該是臉上有刀痕,或者是一隻眼睛什麼的。
夏建心裏暗暗詛咒著這個心黑的混蛋。你說他惹了誰,不就開車去省城嗎?怎麼還把他給搭上了。
老三畢竟是女人,女人可能是天生的心軟。她對老四說道:“給他放鬆一點”
老四心裏雖說不悅,但他還是打開了手電筒,轉過身子打開了夏建腳上的鐵銬,然後輕輕的又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