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縣的街市還是與往常一樣的熱鬧,並沒因為少了個縣令變得不一樣,黃羽墨他們一行人沒有直接去縣衙,而是進了一家茶樓。
茶樓人多嘴雜,在這裏能打探到不少小道消息,就像現在,他們剛坐下,就聽到前麵幾個茶客神神秘秘的交談著。
“你們聽說了嗎?劉縣令前幾天被府衙的人帶走了。”
“不會吧,自劉縣令來我們縣後,他並沒有魚肉鄉裏,一直勤勤懇懇,雖然沒有多少建樹,但也沒像旁邊幾個縣的縣令一樣就知道壓榨百姓,在他的治理下,我們縣反賊都沒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要不是有縣令,怕我們現在也要像其他縣的村民一樣,要不就是丟了性命,要不就是到處逃命。”
“誰說不是?劉縣令雖然政績平平,但為人還是不錯的,也不知道府衙這為的是什麼?”
“聽說現在府衙做主的是王爺封的縣侯,也不知道這個縣侯是什麼來曆,竟能夠得到王爺的信任。”
“這些事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該操心,禍從口出,喝茶喝茶。”
雖隻聽了寥寥幾句,可也看得出這個劉縣令在這陳陽縣的口碑還不錯,可惜了。
陳陽縣的縣衙並不大,裏麵的設置與別處的縣衙沒什麼差別,有差別的是整個縣衙竟空無一人,連下人都沒有。
要不是縣衙書案上放著不少文書,文書都被收拾得整整齊齊,都要讓黃羽墨以為走錯了地方。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擅闖縣衙?”忽然從外麵傳來嗬斥聲。
隻見一個穿著青色長袍,大概三十歲,一副書生打扮的男人從外麵疾險步走了進來。
“這縣衙的人呢?白天不用當值?”黃三問道。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看出他不是普通的百姓“鄙人謝元運,是陳陽縣縣丞,不知幾位是何人?來縣衙有何事?”
“我們是府衙來的,這是腰牌,既然你是縣丞,想來對劉縣令比較了解,能與我們說說他說的事嗎?”
“你們是府衙來的?縣令是犯了什麼事?”本來很冷淡的謝元運眼睛發亮,雖然他在極力壓製情緒,卻還是讓人輕易感受到他的波動。
“這個不是你需要打聽的,你跟我們說說縣令是個什麼樣的?”黃三在黃羽墨的示意下再次問道。
“你們是不是看了那文書?然後你們抓到山上的所謂的怪物了,是吧?”誰料謝元運沒回答他,反而自顧自的說道。
“你就寫文書之人?”黃羽墨問道。
黃羽墨之前一直站在黃三的後麵,說話的一直也是黃三,謝元運並沒有注意她,等她問話,謝元運才發現還有個小娘子在,而當看到黃三他們對她的態度?。
“你是長寧縣主?”謝元運靈光一閃猜到了黃羽墨的身份,連忙行禮。
黃羽墨對這謝元運有些好奇,這人很是聰明,受了他的禮坐了下來“看來你對陳陽縣的事情很清楚,對劉縣令的所作所為也是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