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戚飛揚被綁了起來,其他衙役麵麵相覷,心裏都意識到,怕這位郡主不是那麼好惹的,特別是剛剛大放言辭的那幾個,更是不敢出聲了。
黃羽墨見一時震住這些紈絝子弟,心裏很是滿意,不動聲色的道“這裏是公堂,你們身上穿的是衙役服,不是那菜市場那些鄉下村婦。
對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這棲州的知府了,既然你們對本郡主的意見這麼大,想來也就不願意留在這府衙,給你們一刻鍾,脫掉衙役服,走出這府衙,從此回去好好當你們的郎君,過了一刻鍾後,要是還沒有脫掉衙役服,那從今起,就隻能按府衙的規矩來,要是誰違犯了,那麼不好意思,按規矩來,該罰就罰,該打那就得服打。”
“狗屁規矩,在這棲州,我們就是規矩,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黃毛丫頭,不過是攀上了恒王爺,胡亂給一個封號,就真把自己當成了皇親國戚了?真是笑話,你說京城裏的皇上會認你這個野郡主嗎?”說完,還特別大笑了幾聲“這衙役我早就當膩了,要不我爹逼著來,我早就不來了,你們要就留下來當她的狗腿,我是不幹了。”
說完把那衙役服往地上一丟,就朝外麵走。
“站住?誰讓你走的?”
“怎麼,見我離開急了?你求我呀,隻要你叫聲爺爺,我就原諒你了。”囂聲的話語再配著那得意的笑臉,讓他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傻。
“把他綁起來,等下與那姓戚的丟進大牢。”黃羽墨都不願多看那蠢貨一眼。
見黃羽墨連續綁兩人,其他的衙役麵麵相覷半刻後,默默的脫掉身上的衙役服放在旁邊的長凳上。
這次黃羽墨沒再攔著,隻對他們說了一句“告訴你們家主,本知府三天之後,本郡主請他們來府衙。”
那些衙役聽了並沒有停下來,腳步移動得更加快了,沒一會整個公堂除了黃羽墨他們,就隻剩一個人了。
“你姓名誰?他們都走了,你不走?”黃羽墨完全沒想到竟還有人沒走,好奇的問道。
那人看了黃羽墨一眼,躊躇了會,終於鼓起勇氣道“我跟他們並不是一夥的,隻是每次我按時來當差,整個公堂都沒有人,久而久之,也就與他們統一了時間。”
“哦,那你是怎麼當成衙役的?”畢竟那些人都是出自那些大戶人家,而他相比下就要寒酸不少。
“我爹是老衙役,他因公去了,當時知府大人就讓我頂這個差事,一直到現在。”
“嗯,怎麼稱呼你?”黃羽墨一聽就肅然起敬。
“卑職周子真。”
黃羽墨讓芝秀給周子真倒了懷水,便問起了他這府衙的情況,他開始說得很謹慎,有些放不開,不敢講,在黃羽墨故意漏出蔡知賢死罪難逃後,他的膽子就越來越大,說出來的事兒也就越來越讓人火大。
“周子真,當你穿著這身衙役服,你就是這府衙的官員,你就要對得起這身衣服,從明天起,該守的第一條規矩就是按時來當差。”
“是,知府大人。”周子真忙道。
讓周子真回去後,黃羽墨便看向伍伯推薦過來的那些人,她發現這些人身體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倒不會影響正常的生活。
“各位叔伯,我想讓你們暫時充當衙役,不知道各位有沒有意見?如果有不願意的,現在就可以站出來,放心,就算是你們站出來了,我與伍伯都不會責怪的,之前你們怎麼樣之後還是跟原來一樣。”
黃羽墨等了好久,都沒有一人站出來,黃羽墨笑了“那各位叔伯以後就是府衙的衙役了,現在交與你們第一個差事,就是從明天開始,你們每人負責棲城府外一個鎮,幫助組織鎮上的百姓搭救村裏的村民,順便把村裏過世了的、現在還剩下多少人統計出來。”
“是,知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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