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將工藤一家送走後,扭頭就看到五人組整整齊齊的站在自己身後。
抬腿正要走,就被圍了起來。
“話說,你臉上的傷是怎麼消失的。”鬆田陣平站在木青右手邊,抬手就想往木青臉上摸,被木青一個巴掌給打掉了。
“還有你的腳,當時那種情況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看起來好逼真啊。”萩原研二指了指此刻木青腳踝處的紅腫。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則是露出了一副“終究是錯付了”的表情看著木青。
伊達航也是苦著臉看向木青,他也很喜歡工藤優作寫的那本小說,隻是等他趕到這裏時,工藤優作已經開著車走了。
也不知道若是讓木青同學幫自己要一張簽名,他會不會同意。
“想知道?嘿嘿,就不告訴你們。”木青推了一把諸伏景光,快速的從縫隙中溜了出去。
臉上的傷疤之所以能消失,是因為木青跟係統做了5點願力值的交易而已。
本來木青想的是直接用黑羽盜一教的易容術,直接來個大變活臉。
但是人皮麵具的漏洞太大,若是當時有人不信,過來一扯,那就徹底穿幫了。
所以,他跟係統做了個交易,事先在自己臉上上了兩種不一樣的粉底液。
一層打底,蓋住原來的傷疤;一層用來化傷疤。
這兩種粉底液的性能,是必須用相對應的卸妝水才能完全卸掉。
至於為什麼他要花費這麼大的精力去搞這樣一件小事:這是因為請家長的原因是扒褲子這件無意間造成的事情,可若是打架被爆出來,那性能可就嚴重多了。
他可不想就因為這件事,從而打破了他自己許下的諾言。
木青溜走之後,五人麵麵相覷,隨後三三兩兩的去了食堂。
夜。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待在資料室查看資料。
“找到了,拳擊手鬆田丈太郎因為涉嫌殺人被逮捕。”電腦上的藍光映照在降穀零的臉頰上,在漆黑的教室裏顯得格外的亮眼。
“零,你在查鬆田父親的事啊,這個案子我記得在當時好像還很轟動……”諸伏景光湊到了降穀零身邊,盯著電腦的案件緩緩開口。
“誤抓嗎?”降穀零震驚的看向諸伏景光。
“是的,我問過跟鬆田玩的很好的萩原,據他所說,當時鬆田的父親應該是恰好路過,因為當時有比賽的緣故,所以鬆田的父親並沒有停下來勸架,而是直接去了比賽現場,但是沒想到第二天……”
“再加上有目擊證人說在那個地方看到過鬆田的父親,而那個被害人也是職業拳擊手,跟鬆田的父親也有聯係,而且死者又是被毆打致死……”
“最後真凶被抓,他的父親也因此洗脫了嫌疑,但是也因此錯過了……”
“所以他才那麼討厭警察嗎?那他又為什麼要當警察麼?”降穀零有些不解。
“這個萩原說他也不清楚鬆田到底在想什麼。”
降穀零看了看手表,發現時間已經晚了:“那我們先出去吧。”
“零,我還有些事要查,你先出去吧。”諸伏景光扭頭對著降穀零說道。WwW.com
降穀零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隨後背靠在牆上,擔心的看著在黑暗中獨自查詢資料的諸伏景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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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晚風吹的人煩躁不已,木青躺在天台的某個角落,想起了小時候發生的一幕。
那時,他才剛被爺爺收養不久……
“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個被老頭撿到的那個孩子……”
“聽說他被帶回來的時候身上全是傷,還很髒,整個人就像是在糞坑裏剛出來一樣,臭死了……”
“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麼想的,寧願養個毫不相幹的人,也不願意讓我們這些旁支進入木家……”
“嗬,反正那個老不死的也活不了幾年了,到時候……”
一群八九歲的孩子嘰嘰喳喳的圍在一起,本該是單純美好的年齡,卻說著令人作嘔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