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肉麻的話她說不出口,隻是這一句,就讓梵空與淩虛都跟著有些動容。
他們二人這輩子也沒有孩子,身邊連個小孩子都不曾有。
這聖源殿上下所有人見到他們都是尊敬的行禮作揖,還從沒有人像秦遲星那樣敢在他們麵前撒野放肆,扯著他們胡子叫他們老淩頭老梵頭的。
他們心裏早就把秦遲星當做自己的孫女看待,又怎麼會真正生她的氣。
三人之間不需要什麼多餘的話,主要相互對視便知道彼此的心意。
秦遲星看到梵空與淩虛,心裏的酸澀感驟然消減,一切不愉快都煙消雲散。
李逍遙看著三人應該是無礙了,在一旁點頭微笑,作為長輩,他更加明白梵空淩虛二人對秦遲星的苦心。
而且,這種時候,他們兩個老頭的用處還大著呢。
很快,房間裏爆發出兩道衝天的驚聲尖叫。
“什麼!”
“你此話當真!”
梵空與淩虛一人抓住秦遲星一隻手腕,不等她答話查探的源力就鑽進秦遲星源田。
秦遲星懶得解釋,由他們探完,兩個人神情越發嚴肅,大半天了都說不出來話。
李逍遙在旁邊哈哈大笑:“哎呀,你們二老也有今天,怎麼樣,我這寶貝徒弟叫你們大開眼界了吧。”
“你徒弟?呸。”梵空冷撇他一樣。
這分明是他撿回來的小崽子。
淩虛最嚴肅,不與他們兩個一樣插科打諢,忙從懷中摸出那方黑色的羅盤。
秦遲星見過,這就是他們用來尋找那個奇星的東西。
李逍遙看著那羅盤,問道:“你覺得秦遲星是奇星?”
梵空和淩虛都沒說話。
他們也很疑惑,之前他們並不是沒測過,羅盤在秦遲星麵前都沒有反應。
“奇星畢竟從未出現過,我們對奇星的認知也是少之又少,或許簡單的辦法測不出來。”
淩虛滿臉凝重:“我想試試測血之法。”
“不行!”
梵空與李逍遙雙雙厲聲拒絕。
李逍遙更是一把將秦遲星拉到身後護地緊緊的。
“糟老頭,你少給我動這些歪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測血之法可是要折損天地氣運的,我乖徒才不能平白無故受這一遭。”
秦遲星沒聽明白,李逍遙怕她什麼都不懂瞎逞能,連忙向她解釋:“羅盤能判測奇星,本就是件上古法器,測血之法要用血滴上去,法器滴血則是認主,除非奇星,否則旁人的血滴上去便是侮辱了上古器魂,是要折損天地氣運的。”
秦遲星眨巴眨巴眼,抓到了話裏的華點:“所以如果我是奇星,滴血上去不僅能真相大白,還能白撿一件上古法器是嗎?”
李逍遙:……這倒黴孩子,是不是被幾個師兄姐帶壞了啊,想法怎麼這樣清奇。
梵空恨著李逍遙,破口大罵:“你這沒規矩的野貨,把這狗丫頭教成什麼樣了。”
得,合著壞人竟是我自己。
李逍遙像個鋸了嘴的葫蘆,說不出話。
梵空轉向秦遲星,立刻滿臉堆笑:“丫頭啊,你別想著這事了,要是的話羅盤早就有反應了,你肯定不是,不必白白損傷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