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相知道後麵尾隨了幾個賭場的內保,都是大個子,戴著大黑墨鏡。.伍2⓪.С○м҈
劉相也是藝高人膽大,一點也沒有驚慌,非常沉著,很穩。
後麵的內保一直悄悄跟在劉相後麵,他們跟得不緊不慢,也不打草驚蛇,一看就是經常跟蹤別人,經常幹壞事的。
劉相毫不在意,還故意往偏僻的地段走。
他出門之後,也不坐車,就往偏僻的地段慢慢的走,後麵的賭場內保也慢慢跟來。
劉相走著,走著,
來到了一條河邊,這條河非常不錯,有清清的河水,是密西西比河的一條支流。
劉相來到河邊後,就停下腳步,不走了。
這裏就是非常偏僻的地方了,也沒有其他人。
賭場的內保跟到這裏,馬上衝了出來。
“識相的,拿出錢來,否則要你的命。”幾個內保包圍著劉相,其中一個內保手裏拿著槍,指著劉相的額頭。
劉相看著這個內保,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是劫匪嗎?”
“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可不是劫匪,是賭場的內保,你今天的表現很優秀啊,竟然贏了那麼錢。”那內保道。
“難道你們賭場隻許別人輸錢,不讓別人贏錢嗎?”劉相道。
“不是不讓你贏錢,可是你贏得太多了,要是每一個人都進來贏這麼多錢走的話,賭場就要完蛋了。”內保說道。
“哈哈,原來你們賭場就是不讓人贏,隻讓人輸啊。”劉相哈哈笑道。
“隨便你怎麼認為吧,這就是潛規則,明白人就不敢一次性贏這麼多,而且如果你不是有特殊功能的話,也贏不了這麼多。”內保道。
“可是這些錢都是我靠本事贏來的,憑什麼要還給賭場呢?”劉相道。
“你不肯交出錢財也行,那就隨我去見賭場的老板,如果你能和老板達到一致的話,可以不用交出錢,而且還有可能會得到老板的重用。”那內保說道。
“錢我是不會交的,都是靠本事贏來的,憑什麼要交給你。”劉相道。
“難道你不怕死嗎?”那內保凶惡地說道。
“你們真敢殺人嗎?”劉相也直視著他的眼睛。
內保的眼睛閃爍了一下,說道:“我們當然不會輕易殺人,但是你要是反抗,要是反抗特別嚴重的話,你就會死。”
劉相笑了笑,說道:“那就帶我去見你們老板吧,說不定你們老板還要請我吃飯呢。”
那內保收起槍,說道:“要是你真能和老板達成一致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老板有可能會請你吃飯,到時候還需要仰仗大哥你照顧兄弟們了。”
劉相拍拍那內保的肩膀,說道:“好說,好說,到時候你老板要是真的不錯的話,我也是一個相當好打交道的人,照顧兄弟們,當然也沒有問題的。”
內保沒有再說什麼,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他們隻能帶他去見老板。
劉相很從容的樣子,他既沒有慌張,也沒有害怕,讓幾個內保越發覺得他不簡單。
內保在前麵帶路,劉相就跟在後麵。
走不多時,幾人來到一輛奔馳車前麵。
內保讓劉相坐進後排的位子,幾個內保都上了車。
然後那內保開上奔馳,向一個地方飛速開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幢小樓前麵。
這是一個非常氣派的小別墅,前麵有一個遊泳池,後麵有一個花園。
別墅的樓層並不高,但是蠻精致,三樓的樓頂上站著一個戴墨鏡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賭場的老板了。
劉相和幾個老板上了三樓樓頂。
“老板,人帶來了。”一個內保十分恭敬地說道。
女老板摘下墨鏡,一張十分精致的麵孔,看起來蠻漂亮的,但是卻在她的鼻梁上有一個黑的痦子,登時讓一個大美女變成了讓人難以接受的感覺。
這就好比一碗非常靚的靚湯裏麵有一粒老鼠屎,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
劉相看著這個女人,女人也看著他。
“你就是賭場的老板嗎?”劉相問道。
“沒錯,東方男人,聽說你本事不小,一次贏了幾十萬美元,你是有特殊本事吧。”女人說道。
“妹子,咱們先不說這個,我的本事可不光是在賭場,還有更大的本事,比如說你臉上這個黑的東西,我可以做手術取掉。”劉相道。
“不可能,這個痦子,我去過無數大醫院,無數頂級的外科醫生都不敢做這個手術,因為這個痦子聯係到一根重要的神經管子,如果切除的話,將會使整個腦部神經壞死。”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