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欠下的……帳?
黎薔愣了愣,沒反應過來。
然後“惡魔”般的低語便再次在黎薔的耳畔響起。
“忘了?”
黎薔瑟縮了一下。
盡量想把自己敏感的耳梢遠離男人的唇角。
“我……我哪有欠你什麼?你不過是胡說八道占我便宜!”
黎薔屬鴨子的,全身上下就嘴硬。
“嗬……”
一聲帶著嘲諷的輕笑響起,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好,既然忘了,那我提醒你一下。”
黎薔眨了眨眼睛,覺得這家夥肯定是胡編亂造的理由。
結果,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緩緩響起:
“一個星期前,黎氏所在的別墅區,晚上。”
三個關鍵信息猶如一串鑰匙,哢嚓一下打開了某段讓人臉紅心跳的記憶。
那天晚上,自己主宰著他的全部歡愉。
讓他咬牙切齒,讓他低低求饒,讓他的額角沁滿痛苦又極致愉悅的汗水。
他說,這一夜的感覺,他會加倍讓自己品味……
想到這裏,黎薔的臉紅到發燙,耳尖在男人的齒尖之下幾乎能滴出血來。
“你……我……沒有。你肯定是做C夢了,我什麼都沒做過。”
黎薔慌亂之際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眼眶泛著水霧與微紅。
然後,身上的男人不為所動。
他籠罩在黎薔之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十足耐心讓他看起來像是一隻等待獵物放鬆的孤狼。
黎薔眼中的掙紮逐漸變成了哀求。
她知道,今天靠糊弄是躲不過去了。
“梟爺,梟爺~~”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黎薔企圖“萌”混過關。
以前,這一招對付傅梟格外的好使,但今天不行。
等待了一個多星期,就為今日“盛宴”的男人,豈會輕易放過自己的獵物?
黎薔的腰帶,黎薔的手腕,還有床頭,這是今晚夜宴的主角。
黑色細長的女士腰帶,覆蓋過手腕跳動的脈搏。
咚,
咚,
咚!
心跳連同著脈搏一起加速,帶動著身體滾燙的血液,從心髒瘋狂的湧向四肢百骸。
視覺被剝奪的時候,神經末梢就會變的格外敏感,從耳根到脊骨,一節一節,不斷墮落。
掙紮已經變得無力、綿軟,倔強變成了臣服。
床頭,昏黃的壁燈隻能照亮床麵。照著淺灰色的床單,寸寸褶皺不堪。
“傅……梟……”
竭盡全力的聲音,到唇邊卻化為顫抖的呢喃。
依舊穿著整齊的男人喉結微動,喑啞的嗓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我在。”
鬧鍾的指針一格一格的跳動著,從夜色濃稠,到晨光熹微。
某人有仇必報,而且必須加倍索回的信念是不可動搖的。
那一次,黎薔折騰他了半夜。那這一次,便是整整一宿。
早上八點半,手機鈴聲響起。
不過還未等把人驚醒,一隻大手便掛斷了電話。m.X520xs.Com
幾秒鍾後,一條微信消息彈了出來。
閻槐:【嘿!小崽子,還敢掛姐電話了??】
閻槐:【別裝死,趕緊吭一聲,讓我確定一下你有沒有被老板剝皮抽筋】
閻槐:【???人呢人呢,有空掛我電話,沒空回我消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