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結局(1 / 3)

離開北京後我回到蘇州,因為我隻剩下外公了。外公見到我忽然回來很是驚訝,但很奇怪為什麼我沒有和許彤一起回來。我隻是說我們不適合就分手了。外公看我的樣子便也沒有多問什麼。

回到蘇州後我還是開了個畫廊,平時也教小朋友畫畫什麼的。日子過得也算安逸,隻是許彤就像我心裏的一塊抹不去的疤一樣,一碰就疼。那些街坊鄰居有些是看著我長大的,小時候每次和媽媽回蘇州老家他們都也對我很好。於是就都忙著為我介紹男朋友,外公也是總說:“若初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找個人好好過吧。”好像一副急著把我推銷出去的樣子。

就在這樣的形勢下我還被迫相了好幾次親。在網上和趙馨、周慧她們聊天說到這事兒時,她們居然也幫著外公教育我,說什麼我年紀也不小了。搞的我好像都快成剩女了。

認識周宇就是在這種形式下的,周宇也是蘇州本地人,在南京上大學後就回到蘇州工作了。他是學醫的在一家人民醫院工作,為人屬於老實忠厚型。外公說周宇不錯,有一份挺好的工作,人也老實不會欺負我。就在外公的強烈要求下我才去和他見麵。雖然他沒有許彤那樣的英俊和氣質出眾,也不是很會說話。但給人的感覺是可以信賴的,是安全的。

和周宇第一次見麵他好像有些害羞,連最後問我要個電話都是掙紮半天沒說清楚,還是我自己主動把電話給了他。看著他窘迫的樣子有些好笑,但也很可愛。之後周宇又約了我幾次,然後他就成了我男朋友。他的肩膀很寛很有安全感,雖然沒有和許彤在一起時的心跳,但還是很溫暖。

有時他放假會來畫廊陪著我一整天,為我忙東忙西毫無怨言。我在教小朋友畫畫他就在一邊看著,時不時還發表點自己的意見,雖然他對畫是一竅不通。晚上等畫廊關了門他又親自送我回家,然後才回自己家。有的時候還陪我逛街買衣服,但無論試那件衣服他都說好看。我不依不饒想要他說到底哪件好看。他苦想了半天說:“若初你本來就很漂亮。穿哪件都好看,要不全買了吧。”一旁的銷售小姐一聽樂了,於是也應喝著說,讓我全買了。周宇就樂嗬嗬的忙跑去付錢,我說我自己付,可他說他的錢就是我的錢,誰付不是都一樣。

雖然周宇不怎麼會說甜言蜜語哄女孩開心,但他所說的所做的都讓我很感動。雖然我知道自己還是無法忘記許彤。畢竟曾經那樣深刻的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但我告訴自己要盡力去忘記他,接受新的開始。

這天我在畫廊給學生上課,周宇在一邊看雜誌。有一個客人走進來,然後看了一圈牆上掛著的畫,最後停留在了那幅許彤為我畫的畫前。我為那幅畫取了個名字叫做——愛如夏花。意思是愛情如同夏天的花般美麗,隻是錯過了夏天花便不再開放···

那位客人在畫前看了很久,周宇告訴我好像有客人要買畫讓我過去看看。

“這位先生要買畫嗎?”我問道。

“是啊,這裏的畫都是你畫的?”客人問道。

“是的。”

“但這幅《愛如夏花》不是你畫的吧?他的用筆和色彩都和其他畫不同。”

“噢,這是我的一個朋友畫的。”

“看得出來他畫這幅畫是有融入很深的情感。”客人轉過頭來看著我笑了一笑。

“這幅畫畫的是你吧。”客人笑著說到。

“是啊。”我很驚訝他怎麼會知道。

“很像你,看來這幅畫是你的戀人畫給你的吧。”

“這···”我不知道該這麼回答,而周宇也看著我。

“我很喜華這幅畫,多少錢您開個價吧。”

“對不起,它是非賣品。”我指指畫下方的牌子。

“多少錢我都買,你考慮一下吧。”

“對不起,我們真的不買。”一旁的周宇說到。

客人笑了一下,然後說到:“看來這幅畫對你真的很重要,那我不為難你了。如果有一天你想賣這幅畫了,就打這個電話吧。我真的很喜歡這幅畫。”說著就給了我一張名片。

“好,謝謝你。”

看著這個客人走了出去我才看手裏的名片,原來他是上海一家藝廊的總監。

“若初這幅畫中真的對你很重要嗎?”周宇淡淡的問道。

“它是我曾經的一段回憶,但現在它隻是回憶了。”

“沒關係,誰沒有過過去呢。你這麼喜歡這幅畫將來把它掛在我們的家裏吧。”周宇微笑著說到。

“謝謝你。”

之後的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平靜和溫馨。我以為我的生活可以一直都這樣子的沒有波瀾的過下去。但原來的安逸還是被打破了。

在離開北京一年後的一天許彤的爸爸忽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然後一個驚天的秘密就徹底的揭露在了我的麵前,把原來好了的傷口重新撕開,撕得血肉模糊。

但許彤父親站在畫廊門口時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但他見到我很激動的走了過來。

“若初,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的女兒,我對不起你。”許彤的父親見到我激動的老淚縱橫。可是他叫我‘女兒’,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他說錯了。

“許叔叔你怎麼找來了?”我驚訝的問道。

“我不是叔叔,我是你父親啊!”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父親。再說我和許彤早就分手了。”

“你是我的女兒,你是我和小虹的女兒啊。”

“你說什麼?你認識我媽媽。”

“是啊,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

我聽完當時完全愣住了,這怎麼可能。那我和許彤豈不是兄妹。我覺得好像是老天在和我開玩笑。可是這個玩笑太殘忍了,怎麼可以這麼捉弄我呢。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