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玫到底留了下來。
葉春景當晚去省人醫看望唐潑時,跟梅青提起了這件事,責怪的意味非常濃。畢竟,當初就是梅青這個逗比安排曲玫來勾引他的。
哪知。
梅青看得很開,說的話和鞏義並無二致。
葉春景擰眉看著她的笑臉,歎息,“梅醫生,你真的叫我刮目相看啊,將來誰娶到你都是祖墳冒青煙。”
以梅青的心智,不可能聽不出葉春景是在罵她。但,她的心情看起來挺不錯,並沒有跟他計較。
“小白臉,你又叫我梅醫生了,假如再有下次,你就等著接受我的懲罰吧!”
葉春景撇撇嘴,“知道了,梅姐姐!”
梅青紅唇勾笑,“這還差不多。”
葉春景攥緊柳湄的手,掌心對著掌心,五指貼著五指,“湄湄,你發現了沒,你的閨蜜今天情緒有點不正常,總是嬉皮笑臉的。”
柳湄瀲笑,“唐潑的手術要持續到明天上午才能結束,這次真是受了大罪了,但對青青來說,真是天賜良機。”
梅青趿著拖鞋走到兩人對麵的病床上坐下,繃起腳尖踢了葉春景一腳。
葉春景嫌厭的看著她的小蹄子,趁機往柳湄靠了靠,兩人貼到了一起,不容刀片楔入的負距離。
“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
柳湄抿嘴巧笑,攥在葉春景掌心的手緊緊相貼。
梅青眼裏濾去了兩人的小動作,一瞬不瞬的盯著葉春景,“小白臉,跟你說個事,我今天進急救室見到潑夫了!”
“哦!怪不得看起來有點反常,你不會當真掐死他了吧?”
梅青腳下狠狠一踢,葉春景趁著自己條件反射的避讓,自自然然的攬住了柳湄的細腰!
“潑夫像一具從金字塔穿越過來的木乃伊,抓著我的手,眼淚汪汪的看著我,眼神如同可憐的小狗狗!”
葉春景熱烈響應,“哦哦哦,唐哥可能知道你要掐死他,情緒崩了吧!”一邊說,一邊偷偷輕撫著柳湄軟若無骨的腰。
梅青剜了他一眼,“小白臉,你知道吧,潑夫求我一件事。”
葉春景繼續響應,“是嘛?”手掌暗暗往下滑,柳湄不露聲色的捉住,按緊,不叫他亂動,俏臉生起了一抹嫣紅。
梅青眼底含笑,“想不想知道潑夫求我什麼?”
葉春景的響應愈發熾烈,“想!很想很想!”手卻繼續像一條被鎖緊的鰻魚掙紮著往下探。
梅青臉上浮現狡黠的笑,“那你見到潑夫之後,也要把他跟你說的話告訴我!”
葉春景陰謀得逞,賊手探到了柳湄的腿側,語氣異常歡快,“成交!”
梅青竊笑,“小白臉你聽好了,潑夫求我通知你明天晚上一定要來看他。”
葉春景的指腹隔著柔軟的衣料摩挲,單手梳理筋膜。
柳湄莫名顫抖,深吸氣,眼底迷離而又隱忍,蔥指暗搓搓的捏住葉春景的拇指。
葉春景假裝擰眉,“唐哥讓我明天晚上來看他?難道會有什麼事要找我幫忙?”
梅青從對麵病床上跳下來,看了一眼葉春景身邊隻容半隻屁股安放的空間,反身,提臀將他一拱,“往那邊去去,給我騰點地方!”
話落,也不管葉春景的反應,硬擠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