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景和鞏義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看完七月初和七夕期間的監控視頻,到底找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
鳥市.長出現在視頻中時,總是戴著黑帽子和墨鏡,看不見臉,不過這也成了他的顯著標誌,非常便於葉春景辨識。
在七月初那天的監控錄像裏,淩晨5點多,鞏義像個鬼從楊易的房間溜了出來,逃入安全通道。隔了兩三分鍾,鳥市.長敲門進了楊易的房間,直到7.30之後才出來,片刻之後,楊易也離開了客房。
但是,因為帽子和墨鏡的緣故,隻有非常熟悉的人才能判斷出他是誰,外人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葉春景又查看了當時一樓大廳外的監控,倒是看到了鳥市.長光著臉下車的畫麵,但是清晰度不太理想,而當他走近攝像頭清晰度越來越高時,又看不見他的臉了。
遺憾的是,七夕期間,鳥市.長並沒有在帝豪客房露麵,也就是說,他和曲玫的炮.房並不在帝豪。
這個結果雖然差強人意,但還算湊合吧。
葉春景趁值班的職員正在打盹,截取了這兩段視頻,存到了優盤裏。
做完了這一切,葉春景叫醒值班員表達了謝意。
兩人從監控室出來,鞏義把他按在牆上,目光不善,神色狠厲,“你現在就和兩位經理說,沒找到我被綠的證據!”
葉春景嘴角勾笑,“氣性這麼大啊,你屬河豚的?”
鞏義:“別嗶嗶,速度!”
葉春景沒轍,分別給蔡經理和管經理發了短信,鞏義這才饒過了他。
至於人家信不信,葉春景隻能嗬嗬了。
鞏義悻悻的道:“狗逼,下回再這樣坑我,錘死你!”
葉春景心道,你之前出的那個鬼主意,其實就是在幫我的同時,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往裏跳,這能怪誰?
心裏這樣想,臉上卻不露聲色,“瑪德,沒找到姓張的和曲玫滾床單的證據,實在不甘心呢。現在才9點多,楊易應該還在浪吧,要不你跟她聯係聯係,約她宵夜?”
鞏義不疑有他,果真給楊易打去了電話。
電話確實打通了,不過始終沒人接聽。
葉春景勾著鞏義的肩向電梯走去,準備回泳池看一看,“等過會兒再打吧。”
泳池此時還在開放之中,往常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人了,但因為異業聯盟引流的緣故,現在還人頭攢動。
教練們沒一個舍得提前離開,紛紛舌燦蓮花,自賣自誇,蠱惑菜鳥泳客購買私教課程。
鞏義的視線四處逡巡,最終落定在陶真真身上。
陶真真正在教學區給一個女學員上課,戴鳳書則跟在她身邊蹭課,學得比誰都認真。
鞏義偏頭,剔看著葉春景,“狗逼,白占了我一個晚上,沒準我10萬大單都開出去了。”
葉春景勾搭著他的肩進了辦公室,“何止啊,起碼得有一個億!”
鞏義大笑不止,掙脫葉春景的胳膊,一屁股紮進沙發。
葉春景把自己埋入老板椅子裏,給他畫大餅,“別淨盯著這點小錢,跟著我混準沒錯的,明年我真的跟黃金枝去了馬國,一定力挺你做接班人,一個月的津貼就有5萬,美滋滋。”
鞏義一臉的豔羨,“瑪德,我怎麼感覺你在賺我便宜呢?”
正貧著,鞏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向葉春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按下接聽,順手點開了免提。
一陣節奏勁爆的重低音舞曲瞬時傳了出來,夾雜著楊易的大嗓門。
“鞏義是吧,想姐了?”
“楊姐,楊姐我是鞏義,聽到嘛?”
“你說什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