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溫迪的本領也被暫時地封印了!”
溫迪右手抓著弓弦,想要拉開,卻發現自己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他滿頭大汗,看上去十分的虛弱。
“怎麼連溫迪也失去了戰鬥力,這可咋辦!”
溫迪現在很慌張,他將通訊獅扔給蘇逸,強裝鎮定地走到申鶴的跟前。
“你想要帶走蘇逸也不是不行,但是,他與我是多年的好朋友,就這麼帶走他,不合適吧,得加錢!”
申鶴在自己的兜內摸索著,拿出了一大口袋的摩拉,足足十多萬,交到了溫迪的手中。
“我可以帶蘇逸走了吧。”
“madam,thisway.”溫迪禮貌地行禮,為申鶴指明道路。
“鍾離,快來救我啊!溫迪為了十多萬摩拉就把我給賣了!”蘇逸跑到特瓦林的龍尾巴邊上,透過通訊獅大吼道。
“申鶴是留雲的徒弟,想必自有分寸。”鍾離淡定的說道,端著茶碗抿了一口茶。
“之前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是很收斂的,但現如今是暴露本來麵目了!孤辰劫煞,好像越演越烈了,我根本招架不住!”
聽到“孤辰劫煞”這四個字,鍾離緩緩地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麵,朝著外麵走去,雖然已經退休,但這把老骨頭還是應該適當地運動一下。
孤辰劫煞,世上極為罕見的一種體質,隻要活著,就會對身邊人造成災難,甚至還可以壓製別人的一身本領,這也就是為何蘇逸與溫迪都無法對付申鶴的原因。
解決辦法,隻有跑路。
如今蘇逸擔當著當初公子的角色——鍾離的錢包,所以,為了這個,鍾離還是要去救他的。
鍾離擦了一下嘴巴,瞬間從原地消失,朝著xx山脈飛去。
“通靈之術!”
騎著若陀,鍾離迅速地趕往蘇逸那邊,
溫迪摸索著手中的摩拉,微笑著揮手送別蘇逸,申鶴抓著蘇逸的手,往山洞走去。
“溫迪,你踏馬!我xxxxxxx你個xxxxx,你xxxx!
當初我們三個往生堂三結義,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今天就是這樣對我的!”
“別了,好兄弟!”兩行熱淚劃過溫迪的臉頰,他擦拭了一下。
申鶴牽著蘇逸的手,緩緩地朝著龍尾巴走去,溫迪貪婪地數著口袋裏麵的摩拉。
就在申鶴準備帶著蘇逸跳下去的時候,溫迪突然大喊道:
“逸子,你的世界沒有我了,沒關係,你要自己幸福!”
蘇逸轉過身去,惡狠狠地看著溫迪,內心之中隻有憤怒,等自己從申鶴那裏跑出來,第一時間就要狠狠地打這個瘋神的屁股!
這個時候,特瓦林卻突然飛動了,速度很快,三人都沒有站穩,摔倒在龍背上。
“居然飛動了!什麼原因?”
蘇逸看著申鶴那白皙的臉蛋兒之上,有著許多的汗珠,估計是同時壓製蘇逸、溫迪、特瓦林三者,力量消耗過多,不能同時維持了。
撐著申鶴不注意,蘇逸朝著溫迪跑去,打不過申鶴還打不過你?都處於被力量壓製的狀態,溫迪弱得可是手無縛雞之力。
“特瓦林,快飛啊!”溫迪趕快朝著龍腦袋跑去。
這是時候,地震的聲音傳來,原來是鍾離騎著若陀趕來了!
“大救星!”溫迪直接從特瓦林身上跳了下去,降落在若陀的龍角之上,抓著鍾離的衣服哭訴道:
“鍾離啊,差點就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鍾離推開溫迪,阻止他把鼻涕擦在自己的衣服上麵。
蘇逸緊跟著溫迪的步伐,也從特瓦林的身上跳了下去,精準地降落在若陀的身上。
鍾離見兩人都下來了,命令若陀迅速離開,與申鶴糾纏,實在不是一件好事情。
申鶴見二人都跑了,很是不爽,她與特瓦林說了幾句話,然後隔空將溫迪手中那一大袋子摩拉拿了回來。
“我的摩拉!”溫迪痛苦地呐喊著。
“申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一身本領全都用不出來。”
“孤辰劫煞,一種很罕見的體質,隻要靠近她,就有可能遭受災難,隻要她願意,還可以暫時地壓製一個人的所有本領。”
“嗯……”蘇逸回憶著之前與申鶴在一起的日子,申鶴確實有點小倒黴,時不時地就會被小石子擊中,踩到泥潭裏去,但壓製本領一事,他也是現在才知道的。
“但我並沒有黴運不斷,或許是她自己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最終沒有答應我,可能也就是因為此,不願意給我帶來麻煩。”想到這兒,蘇逸不禁回憶起來了當初的那段時光……
“呼——”
響亮的風聲傳來,實在是刺耳,三人都抬起腦袋看著天空,申鶴竟然控製著特瓦林俯衝了下來!
“特瓦林!你怎麼搞的,是我對你不好嗎?你居然為敵人服務!”溫迪氣憤地大喊道。
“轟!”
特瓦林張開血盆大口,對著溫迪嘶吼。
“若陀,你快點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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