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滋溜~”
“咕嚕咕嚕……”
……
“嗖!”
趁申鶴一個不注意,蘇逸猛地推開門把手,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般朝著屋子外麵跑去,他頭發散亂,雙眼布滿血絲,一看就是通宵熬夜的家夥。
“我焯!追過來了!”
申鶴猶如白發魔女一般,在後麵緊追不舍,三千銀絲高高地飄起,一對大大的眼睛也漲得通紅,野獸一般。
“別追我啊!”
“夫君,跟我回去!”
“不行啊!你先把紅繩係上,不然我不跟你走!”
蘇逸撒了歡地朝著前麵跑去,沒有看路,徑直掉進了一個大池塘裏麵。
“夫君!”申鶴很是著急,趕快跳下去,調動冰元素,將池子冰凍起來,將被凍成冰雕的蘇逸背了回去。
……
“呼——奶奶滴,差點就被凍住了,希望那個替身可以多維持一會兒。”
申鶴剛才帶走的,其實用岩元素做的一個替身,平時裝在蘇逸的異次元口袋裏麵,鍾離製作,質量不錯。
“還是快點找一件衣服穿上。”
蘇逸環顧四周,什麼都沒有,沒有人,也有動物,真是不好。
“有沒有人啊?給我來一件衣服吧!”蘇逸小聲地說了一句,身邊出現了一個猴子的聲音,“呱唧呱唧”地喊著,手上拿著幾件衣服。
“嘎——嘎——”
這隻突然出現的猴子跑到蘇逸的跟前,把衣服褲子都遞給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跑開了。
“可惜沒帶零食,不然怎麼說也分一點給你,這可是救命之恩呐!”
穿好衣服,蘇逸朝著璃月城外麵走去,他突然想起今天是這個月的一號,該給鍾離、溫迪這兩個家夥發工資了。
蘇逸大步地朝著約定好的地點跑去,遠遠地就看到了一間小木屋,裏麵隱隱約約有點火光,還有著一高一矮兩個人影。
“啊~好慢啊!怎麼還沒來?”
溫迪頹唐地躺在幾堆稻草上麵,左手抓著一個酒瓶子就往嘴裏灌,但是一滴都不剩了。
“哐當!”
溫迪扔掉酒瓶子,繼續躺屍,注視著天上的蒼穹,這破屋子透風淋雨,看來得修修了。
“稍等片刻,蘇逸即將來臨。”鍾離抿了一口濃茶,二十萬摩拉一斤,隻有璃月鍾公子喝得起。
“你咋知道?”
溫迪在地上滾來滾去,弄得滿屋子都是稻草。
“直覺,以普遍理性而言,蘇逸今天應該會被申鶴折磨一番,然後倉皇逃離。”
“真的假的?不至於吧,他倆畢竟是夫妻關係,怎麼可能下死手。”
“因為蘇逸離開稻妻,就是因為被雷電影折磨,不堪淩辱,所以才跑回來的,申鶴與影,在對待蘇逸的方麵,是相同的。”
“你這都知道,乖乖,不會是在蘇逸身上安裝了一個攝像頭吧,我告訴你,這可是違背公序良俗啊!”
“隻是直覺與經驗。”鍾離淡淡地說道,又喝了一口茶。
“嗒嗒嗒!”
“呼——呼——累死我了!”
蘇逸跑進小木屋,大口地喘著粗氣,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破破爛爛的長衫,一頭長發披散著。
“蘇逸,你是不是被申鶴折磨了一番,然後才趕來的?”
“就是啊!而且她還追殺我,險些就被抓住了,幸好我跑得快,不然今晚上你們就看不到我了!”
“居然真的猜對了!”
“推理而不是猜測。”
蘇逸搶過鍾離手中的茶杯,直接一口幹掉,這一口是好幾千摩拉。
“我說,我們下次聚會還是在璃月城內吧,這荒郊野嶺的,每次過來都要花幾十分鍾。”
“我有特瓦林,隻要幾分鍾。”
“我有若陀,隻要幾分鍾。”
“泥奶奶滴!”
“再說,你看我們的全副身家,夠在璃月包下一間房子嗎?”溫迪將自己身上的幾個兜外翻出來,空空如也,比荒瀧一鬥都窮了!
“算了,料你倆也是月光族。”
“所以,逸哥兒,現在我生活這麼困難,能不能把每個月的工資多開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