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延等人從地上爬起,那三個道人已經消失了。

“將軍,這些修道之人好生厲害!”

幾人都靠了過來。

見高寒安然無恙,不由得心中升起一片欽佩之意。

魏延更是瞪著眼睛,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道:“好像聽那三人的意思……這將軍居然認識他們的師父?”

這些人口能噴火,莫非是修仙得道之人?

那他們的師父……

“高將軍!高將軍!”

突然張鬆和法正兩個人跑了過來,圍著高寒轉了一圈,發現高寒沒事,這才安下心來。

“慌慌張張的,你們兩個怎麼了?”

高寒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疑惑問道。

“將軍啊,昨夜張鬆等人密謀要害將軍,深夜我便傳信告訴了魏延將軍,今早我又聽聞李嚴去了將軍府上,我怕他對將軍不利……”

法正憂心道。

張鬆也歎了口氣,說道:“在下建議將軍直接將那李嚴抓起來,押入大牢,免得他再出來興風作浪!”

“現在還不行,不過……剛才鬧事的那些人倒是可以抓起來!”

高寒立馬給魏延幾個武將使了個眼色。

眾人立馬心領神會,帶著人馬去捉拿鬧事的士族了。

至於李嚴,現在還不能動,一來他沒有鬧事,若是高寒沒有理由便強行捉拿,隻會讓川內人人自危,人才也不敢投靠。

“劉璋的喪事,你二人辦的如何了?”高寒開口說道:“明日我便要回荊州了,這川內,也隻有你二人和黃權能擔大任!”

要知道,法正此人,那可是能比肩曹操帳下的程昱和郭嘉的人才。

正所謂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劉璋昏庸無能,更不能明眼識人,這法正在他手裏,那簡直就是珍寶蒙塵!

“喪事已辦妥,但將軍不能走啊,如今李嚴還沒有拿下,若將軍離去,他定要在川內作亂啊!”

法正和張鬆,頓時熱淚盈眶起來。

在劉璋手下做事這麼多年,一直被撂在一邊,如今高寒初來乍到,居然便要重用他們。

如此知遇之恩,可遇而不可求。

自然心中歡喜,難以言喻!

“瞧你們,咋還哭了?”

高寒哈哈大笑。

拍了拍法正道:“我從荊州而來,孫權必然會對我家大哥不利,明日若不回去,恐怕會來不及,至於李嚴……今晚便能見分曉!”

“哦?將軍從荊州來,將軍的大哥莫非是劉皇叔?”張鬆驚詫道。

法正疑惑地看了一眼高寒。

但稍微思索,立即便知曉了高寒的意圖。

這劉備之道乃仁義攻心之道,從織席販履之輩能走到這一步,若是假仁假義,關張趙豈能不發現?諸葛亮豈能不發現?

所以劉備必然是要將仁義落實到底,而川地劉璋是其同宗,劉備必然不能直接出兵!

而高寒不一樣,雖說和劉備結拜,但手裏有人馬,且兵貴神速,若是再有諸葛亮在後方推波助瀾,直搗黃龍……

“原來如此啊!”

法正心中推演一番,便知道了來龍去脈,嘿嘿笑道:“原來將軍和劉皇叔還有這層關係,赤壁之戰後逐漸呈現的三足鼎立之象,被將軍插了一腳後,將軍竟然成了劉皇叔背後的……男人!”.伍2⓪.С○м҈

“你法正是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