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可還滿意?”
麵對李肅的問話,楊海倒頭便跪,“將軍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孩,一家人指望小的吃飯!將軍開恩啊!”
衝淩操眨眨眼,李肅笑著問道,“仲平將軍,你說八十歲的老人算不算祥瑞啊?咱們要不要留他一命?”
淩操難得來了興致,“算!怎麼不算,這次說什麼也得多孝敬三爺點東西,回去供奉祥瑞!三爺還不去叫人來搬?搬東西就不要帶兵器了哈!礙手礙腳的!”
楊海愣了愣,“懂!小的明白!”
不同於銍縣的好運,竹邑孫康就遇到了大麻煩。
得益於徐州商戶長期的孝敬,守城隊正王小二倒是客氣的對孫康說:“這位管事,不好意思,縣尊大人有令,即日起,竹邑水門關閉,雎水上所有商船不得經過竹邑水門!”
孫康無奈後退,靠岸停泊,再想辦法!
“校尉!竹邑守軍隻有一千人馬,讓兄弟們衝一下,也就一個時辰的功夫!”喵喵尒説
孫康瞪了一眼親信裨將,“就你能?將軍要求不漏半點風聲出去,五千人攻城,怎麼瞞得住?”
孫康正在頭疼,又有一個商戶打扮的士兵進來稟告,“大人,錦衣衛張百戶求見!”
張能本是鬼影刺客,後來錦衣衛和鬼影合並,張能因武藝不錯,被任命為外衛隨軍百戶,雖然危險,但是俸祿極高,又有官身,倒也自在。
“孫校尉!竹邑城門交給錦衣衛來辦!今晚拿下!”張能說完不再吭聲,刺客出身的張能到現在依然不改謹言慎行的習慣,即使孫康官職比自己大!
“有把握嗎?”孫觀早已習慣了錦衣衛的習慣,倒是並不介意,隻是沉聲問道。
張能並不解釋,隻是淡淡的點頭,“今晚寅時,天色稍明你們進城就好!”
張能說完轉身就走,剛到船艙門口,又轉過身來交代,“小聲一點!”
“大人?”
孫康一抬手,“讓兄弟們早點休息,寅時入城!”
六月的夜晚已經不算冷,隻是有些犯困,值夜的隊正有些煩悶,城外田地裏的田雞,聲聲孤寡刺痛著隊正的心,“連田雞也嘲笑老子是吧!明年老子就讓人說個媳婦兒!呸!”
王澤看得想笑,“隊正!有好東西孝敬你!”
看王澤諂媚的笑容,隊正就知道這家夥沒憋好屁,“最近查的嚴,你小子別亂來!”
“哪能呢?這不昨日我七舅姥爺大壽嘛!兄弟我給大家留了一壇好酒!”
隊正嚇了一跳,“想死啊你!”
“老大!一壇酒十個兄弟,一人才多少,這剛換值天還沒亮,誰來管我們?還不是您說了算嘛!得!聽您的,是小的不對,我收起來!”
一行人再次停下聲音,在自己的城牆段巡視一番後就靠著火堆坐下休息。
“你小子!你七舅姥爺可是縣裏有名的富商,這次喝的什麼酒啊?”
“嘿嘿!燒刀子!”
“臥槽!真他嗎豪!該死的有錢人!”
又是一陣沉默,王澤悄悄地打開了封泥,酒香當即飄出,隊正抽了抽鼻子,“那啥!這麼久兄弟了,我們也替你七舅姥爺祝祝壽!”
王澤嘿嘿一笑,“那我就替我七舅姥爺謝過各位兄弟了,來喝酒!”
“艾瑪!真香!”
盞茶功夫過後,王澤站起身來,篝火下的王澤一臉聖賢,佛光普照,極為顯眼,手上不停地比劃些什麼!
砰!砰!砰!
一連串的飛爪砸上城頭,張能一馬當先,順著繩索爬上城頭。
看著倒在地上的士兵,張能揮揮手,手下錦衣衛便去處理去了!
“大人!左邊還有一隊,城下一隊!”
張能點點頭表示明白!立刻就有兩隊錦衣衛在張能的示意下出發。
隻見錦衣衛靠著城牆隱隱潛行,腳尖著地,走路毫無聲響。
突然腳步一頓,靠在牆邊拔出了大腿處黑色匕首,猛然拉過一個人,捂著嘴巴,抹了脖子,沒有一絲聲響發出。
竹邑城跨河而建,隻有南北兩座城門,都是水門,張能拿下南門後不做停留,徑直往北門而去。
全程沒有一絲聲響,全靠手勢交流,一群人身著繡春衣,沿著街道快速穿行,速度雖快,但竟然也沒有較大腳步聲傳出。
寅時一到,孫康摸到城下隻看到城門大開,不見士兵巡邏,派出士兵一隊駕小船試探,當真無人,到部隊隨即順河而進,迅速往北門而去,中途大量士兵奔赴縣衙府庫等重要機構。
再次見到張能,錦衣衛已經收斂殺氣,在北門等候,張能對孫康淡淡點頭,“幸不辱命!”
。您提供大神三國:我大哥太史慈的楚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