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給市麵價,沈廉咬著筷子雙眼亮晶晶的看向時慕白,很想表現得視金錢如糞土一點,但俗欲戰勝了他。
所以,沈廉沒說一家人不要錢的話,隻是道:“市麵價會不會太高了,要不就一半吧,給我留點種子錢就行?”
“給你你便拿著。”時慕白又給沈廉夾菜:“剩下來也是要分出去,那還不如找外人收購。”
“對哦。”沈廉瞬間想起之前那一大群人:“那市麵價都低了,要不翻倍吧,我不嫌錢多。”
時慕白:“……”
“其實仔細想想,我那些藥材精心侍弄,可不是一般的藥材,更不是野生野長能比的,翻倍都低了,漲個兩三倍也是使的。”沈廉一邊吃一邊道:“不過這樣成本價高,賣出去也就高了,富貴人家自然不愁,窮苦人家就買不起了,算了,就還是市麵價吧。”
時慕白輕笑:“好。”
“到時候賣藥材的錢咱倆對半分。”沈廉大方道:“充做小金庫,不用分別人。”
“不用,藥材是你種的,你拿著便是。”時慕白心情愉悅:“再說,咱倆本就是夫夫,不分彼此,誰拿著都一樣。”
“行吧。”沈廉不給他客氣,反正時家家大業大,也不差他那點錢:“對了,按理,時家的產業應該跟族裏沒有關係,為何還要分利?”
“也不是沒有關係。”提到這些人,時慕白眸色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淡:“因為當時遇到了一些麻煩,意識到獨秀於林太過招搖,爹讓這些人都投了些錢,不過那次時家惹上的麻煩不小,也多虧上任村長出麵,才力挽狂瀾。”
“什麼麻煩?”沈廉好奇的眨了眨眼。
“李家大女兒,是當時縣丞的小妾,仗著這一點,一向在村裏作威作福,見時家生意不錯,就起了歹心,誣陷咱家的藥吃死人,那次爹險些冤死在大牢裏。”時慕白那時還小,但提起這段過往,依舊記憶深刻:“幸虧爹警醒,早有準備,拉上大家一起掙錢,有利益捆綁,這才有了後來的齊心協力,為爹脫罪。”
“原來是這樣。”沈廉點了點頭,心裏難免唏噓。
“不過也隻是藥材這一塊。”時慕白放下筷子:“像瓷器絲綢茶業官鹽這些都是後來的,便與他們沒有關係了,所以他們能得的分紅並不多。”
“咱家還做官鹽生意呢?”不怪沈廉驚訝,古代的官鹽管控森嚴,可不是誰都有資格拿到鹽引做這生意的。
時慕白點點頭:“以後有機會,帶你出去走走。”
“嗯!”沈廉眼睛亮晶晶的。
媽呀,不愧是時家,確實家大業大!
“好好吃飯。”時慕白指節輕叩桌麵。
誤入豪門的沈廉聲音還有些飄:“哦~”
兩人吃過飯便去了浴房。
與之前扭扭捏捏死活不肯脫衣裳不一樣,這次時慕白大大方方的便主動寬衣解帶,脫了個幹淨,且還在外麵站了一會兒,這才進了浴桶。.伍2⓪.С○м҈
沈廉見狀,也沒多想,隻道是一回生二回熟,這被扒光過一次衣裳,果然就大方多了。就說嘛,都是男人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兒,那麼扭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