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沈廉沒想到時慕白床下正人君子,床上瘋批妖精,不僅引人淪陷,還花樣百出。

還說他是狗精,簡直倒打一耙,這才是妥妥的狐狸精!

沈廉第一次認識到,古人在這方麵真的很會玩,比龍陽十八式還會。

冷靜下來沈廉捂著臉,直歎美色誤人。

偏偏時慕白還這樣說:“我知道你沒盡興,可你現在身體不好,必須得克製,知道嗎?”

沈廉:“???”

“熱水送來了,自己起來,還是我抱你過去?”時慕白絲毫沒感覺到沈廉的怨念。

“你管這叫沒盡興?”沈廉一臉震驚的瞪著時慕白,顫巍巍指著自己鼻子:“還是我沒盡興?”

沈廉真想抓起髒了的枕頭被子糊他一臉,個睜眼說瞎話的!

不過怨念歸怨念,倒不至於跟自己過不去,沈廉胳膊一伸理所當然。

“腿軟,沒勁,你抱我過去。”沈廉哼哼唧唧:“手也疼,你還要伺候我沐浴。”

“遵命。”時慕白笑起來,一把抱起沈廉,轉身走幾步放進浴桶,袖子一挽,當真彎腰伺候起來:“薑堰樓的東坡肘子鹽焗雞都很不錯,等下帶你去?”

“薑堰樓?”沈廉轉了轉頭:“名字聽著不錯,很出名嗎?”

“還行。”時慕白看著沈廉的胎記一頓:“你這胎記……”

“怎麼了?”沈廉沒等來下文,忍不住追問。

“好像長開了,也更豔麗了。”時慕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印象中這胎記雖然是盛開的狀態,但花瓣比現在要小一些。

“是麼?”沈廉自己看不到,不過他並不在意:“長開就長開吧,反正不痛不癢的。”

而且係著空間,沈廉猜,多半是空間變化引起的,雖然他之前進去看著沒什麼區別,但也有可能是自己沒注意到。

雖然沈廉說沒什麼,但時慕白還是盯著看了許久,還用指腹蹭了蹭。

“這花開滿背,應該更好看。”時慕白由衷道。

“要真那樣,你就該以為我是花妖了。”沈廉想到狗精就忍不住吐槽。

時慕白看了沈廉側臉一眼,沒再說什麼,替他仔細擦洗起來。

沐浴一番,換一身幹淨清爽的衣裳,沈廉消耗的體力這才恢複一些。盡管腿依舊發軟,但還是沒有拒絕時慕白去薑堰樓的提議。

不過兩人前腳剛出門,後腳就被人盯上了。

沈廉要往後看,被時慕白攬肩阻止:“別回頭,走便是。”

“你知道?”沈廉詫異。

“嗯。”時慕白嘴角勾了勾:“咱家附近,有三撥人盯著。”

三撥人?

沈廉震驚臉。

他居然一點沒發現!

“不用管,隻當不知。”時慕白壓低聲音:“明日時家糧行會到城西難民營施粥發糧,時家書齋會開放寒門學子免費借讀譽抄,有需要的,書齋還可以提供筆墨紙硯。”

“啊?”沈廉一愣:“什麼時候商定的?”

“你昨兒午睡,我接見了幾位管事,便是那時安排下去的。”時慕白安撫地拍拍沈廉的肩膀:“這些事每個月會有兩次,時間一般定在初一十五,隻是這次秋闈在即,難民營也有窮苦書生,所以便給提前了。”.伍2⓪.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