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白但笑不語,竟是還賣起了關子。

沈廉半點不慣著他,直接跨坐到他懷裏就開始摟著脖子膩歪,蹭蹭臉來親親嘴。

“好哥哥,你就告訴人家嘛~”秉承著扭不死人惡心死人為原則,沈廉故意在那扭啊扭,都快趕上水蛇腰了:“好哥哥,你不愛你的小廉廉了嗎?”

時慕白不愧是時慕白,麵對快扭成麻花的沈廉絲毫沒被惡心到,反而穩如泰山端坐如鍾。

“我是很愛小廉廉沒錯,豈止是愛,簡直愛不釋手。”時慕白湊到沈廉耳邊,壓低聲音:“不是你藏著捂著,總不放小廉廉給我愛麼?”

沈廉:“???”頓了頓,斜眼瞅著麵前過分好看的臉:“我懷疑你在開黃腔。”

“不。”時慕白環上沈廉的腰,一把將人扣進懷裏:“我想真刀實槍,可惜啊,空有一把子力氣,直到現在,也沒派上用場。”

沈廉:“……”

哼!

繞來繞去就是不肯直麵問題唄,還不稀罕知道了呢!

沈廉當即就要起來,卻被時慕白死死的按在懷裏動彈不得。

一個抱著不放,一個非要起來,一開始還沒怎麼,突然間兩人都不動了。

“耍流氓啊這是?”沈廉臉紅紅的趴到時慕白肩上。

“嗯。”時慕白不甘示弱:“又扭又蹭,可不就是在耍流氓?我說呢,非的較勁,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沈廉:“……”

“你老實點別動,一會兒就好了。”時慕白親了親沈廉的臉:“若是在家裏也就罷了,順水推舟也無妨,隻是這在馬車上,著實放浪了些,隻好委屈你忍忍了。”

沈廉默默翻了個白眼:“你這算什麼?倒打一耙的最高境界?”

時慕白胸膛震動,低聲笑了起來,被沈廉氣哼哼拍了把背都沒能停下來。

“算了,你不肯說便不說吧。”沈廉幽幽道:“想來是我不配。”

“胡說什麼?”時慕白一巴掌輕拍沈廉屁墩兒:“不過是逗上一逗,還真給鬧上脾氣來了?”

沈廉悶著不說話。

“我所做之事,何時隱瞞過你?”時慕白捏住沈廉的後脖頸,迫使人抬起臉來:“不爭不搶,卻必須有爭搶的實力,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是我時慕白的處事準則。”

“你大肆拓展生意經營,便是為了這個?”沈廉挑眉。

“民心所向,富可敵國。”時慕白看著沈廉的眼睛:“如此便要取之於民用之於民,而這民,包括將士,書生,黎民百姓。”

“懂了。”沈廉笑道:“將士心向,是為武,書生心向,是為文,黎民百姓心向,是為萬眾一心,富可敵國,不缺人心不缺錢,隻需單單看那一個身份,是要,還是不要。”

“廉廉真聰明。”時慕白讚賞的捏了捏沈廉的臉。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啊?”沈廉得意。

“誰是豬?”時慕白挑眉。

“不知道。”沈廉麻溜從時慕白身上起來,坐得遠遠的:“左右我也就在你身邊見識過這麼幾回。”

時慕白也不生氣,隻伸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