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顯得,撰稿人看完之後,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人生觀,受到了極大的攻擊。
他們竟然開始懷疑起來了,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但是他們揉了一下眼睛。
好吧!
沒有看錯。
“孫主編,這標題怎麼能取成這樣,這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沒錯沒錯,如果我們地文章的標題改成了這樣,再讓那些再讓往日的好友知道,我們竟然寫這樣的東西,我們還有何麵目再見天下人?”
那孫之獬定定地看著他們,嘴巴裏緩緩地吐出來一句話。
“以後每一篇文章,給你們多加五兩銀子。”
這些撰稿人全部都閉嘴了。
他們開始權衡利弊。
老實說,他們的家境要是真的那麼好,他們也不來幹這撈什子的撰稿人了。
最後,他們的羞恥感,還是敗在了他們的理智之下。
反正他們用的都是筆名,又不又不是真名,隻要出了這個院子,那他們絕對不會承認,他們寫過這些羞恥東西的,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
以此來看的話,每篇文章多了五倆銀子,那也不是說不能接受的事情。
當天夜裏,這報社裏麵的撰稿人,把這一些文章的標題全部給換了。
這些負責雕版印刷的人,也重新排好了版,然後開始瘋狂的印刷。
印刷好的報紙泛著油墨的清香味,被堆砌了起來報紙,然後又被一份又一份的折疊好。
到天亮的時候,上萬份報紙,這樣的就已經全部弄好了。
就等著明天天亮的時候,順天府的人起來喝早茶的時候,這些報紙就可以開始售賣了。
但是孫之獬有些發愁的看著這些報紙,這些標題未免有些驚世駭俗了。
報紙這個東西本來也是新鮮玩意兒,他們的定價還不低。一份報紙差不多要八個銅板。
若是普通的百姓,人家根本就不可能掏這個錢,來買這些報紙。
畢竟是冰天雪地的,八個銅錢都已經可以買半擔無煙煤了。
天色一亮,那些早已經被顧好的小雜役,拿著一份又一份的報紙,開始走向了大街小巷。
這孫之獬也站在了報社的門口,翹首以盼。
之前那些已經忙了一個晚上的撰稿人,原本也應該是休息了,可是他們卻始終都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們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們寫下的那些文章。
雖然孫之獬向他們承諾過,這報紙是肯定會繼續做下去的,陛下往裏麵貼了大量的銀子,讓他們完全不必要擔心這個生活和稿酬的問題。
但是那畢竟都是他們嘔心瀝血寫出來的文章和故事,就如同他們的孩子一樣,他們又如何能夠不擔心。
哪怕報紙上麵用的都僅僅是筆名,他們也都希望著這些報紙能夠暢銷天下。
可是他們心裏也清楚,這個可能性還真的不大。
果然這些小雜役,拿著一份又一份的報紙,在街頭巷尾茶樓酒館上不停的叫賣著,但當別人聽說一份這樣的報紙,竟然要賣八個大錢時,都熄了那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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