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東西毀屍滅跡後,鱗莽冰冷的臉色才好看些。
男人轉身,月光從山洞口柔柔照亮石床上一小塊地方,也照亮著石床處,有傾國美人的身影隱隱爍爍於其上。
看著無知無覺躺在床上的祝芙,鱗莽血眸暗了暗,變得更加晦暗深沉。
女人軟呼呼躺床上,一呼一吸間都帶著玫瑰體香,修身長裙將女人姣好身材勾勒的一覽無遺。
烏黑長發像另一層黑紗若隱若現遮蓋在祝芙身上,濃鬱的黑與鮮豔的紅交織纏繞,還有少女玫瑰花豔麗的紅唇,香唇微張,像是在不自知的蠱惑……
鱗莽看向祝芙的眼神越發危險了,性感喉結緩慢而克製的上下滑動。
祝芙睡得深沉,有一瞬間感覺周圍溫度降下來,像……自己山洞裏有了一個大冰塊似的。
下一瞬,自己在睡夢裏就感覺突然有一股滾燙氣息在自己脖頸處來回輕嗅,她微皺眉頭,可自己太困了還是沒能睜開眼。
所以也沒有看到,男人垂下的烏黑頭發與自己長發互相糾纏,他眼裏滿是熾熱情欲和濃烈占有欲。
鱗莽一眨不眨看著女人睡顏,他伸手找尋女人的柔荑以最不可抵抗的姿態覆在上麵,強勢與身下女人十指交握。
鱗莽低頭輕笑,男人低沉的沙啞磁性笑聲響在祝芙耳旁。
自己竟會擔心她生氣,所以僅僅毀了那些男人的垃圾罷了。
嘖,竟有人拿其他男人的垃圾討阿芙歡心。鱗莽輕嗅身下女人玫瑰香氣,才稍稍冷靜些。
少女白嫩臉上已然暈染出了紅暈,潔白修長的天鵝頸上也染上羞意。
即使自己在深沉的睡夢裏,還是能感覺有什麼霸道的、危險的存在向自己靠近。
鱗莽輕歎……
他想起自己在水鏡前看見女人捧著珍寶盒時,水潤眼眸裏洋溢著歡欣雀躍。
原來是喜歡漂亮石頭嗎?鱗莽若有所思,似乎蟲星上有很多其他族群獻上的漂亮石頭。
他輕柔又霸道握住女人手腕將其扣在床上,祝芙察覺到有些不舒服,她扭扭手想將手回來,可男人就是強勢不放。
祝芙臉蛋紅了,眉頭緊鎖,她覺得危險極了,睡得越發不安穩。
鱗莽最後深深看著女人麵容,他有些無奈,克製著自己動作,修長的手輕抬少女下頜。
男人修長手青筋微顯,他以最虔誠克製的姿態輕吻上懷裏女人發間。
那是帶著絕對深沉愛意的吻,輕柔的像風帶著暖意撫過皚皚雪原。
……你可知道……
……即使沒有了心髒,在我所見過的億萬萬生命裏,我依然唯獨對你有這般強烈的貪欲……
祝芙在睡夢裏的不安就這麼消失了,原本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唔……真是奇怪,感覺明明該是一個美夢來著,女人又沉沉睡去了。
將自己身上黑袍脫下細細蓋在祝芙身上後,鱗莽又一次撕開虛空,危險暗紅色裂紋擴大成橢圓形隧道,男人走了進去。
唔……剛才在那些垃圾上看到了什麼來著,鱗莽邊走進去,邊漫不經心想著。
似乎記得袖扣或領結等垃圾上都有兩個字。
……想起來了。
那兩個字是——歐陽。
他想到自己化成石蛋前見過的一個男人,那個人也以歐陽為姓,叫什麼名字有點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