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雲,同僚妻不可欺,如果今天真的做了這個事情,等到將來惠侍郎出了獄之後,我有何麵目再見惠侍郎,又有何麵目見其他同僚?”
黃氏聽了這個話,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這孫之獬豈不是戲耍她?
剛才黃氏明明已經看到對麵這個所謂的孫之獬,眼神裏露出了些許淫邪的目光,甚至隔著衣服也可以微微看到那小孫之獬昂揚向上。
何況,剛才這孫之獬的所有言語,不也都是指向那些方麵嗎?
怎麼事到如今自己都已經答應了,這孫之獬反倒是反口了,反正鬧得好像自己用美色誘惑他一樣。
這還是個人嗎?
還有什麼同僚妻不可欺之類的話,黃氏也沒見哪一本古語上麵寫著,分明就是這孫之獬杜撰的。
皇室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羞惱,冷言道:“既然孫侍郎沒有這個想法,那倒是妾身不知廉恥勾搭孫侍郎了。”
“此事自然不必再提,看來孫侍郎也不可能幫助妾身的夫君了,那妾身就不再打擾了。”
說完這些話之後,妾身再也沒有猶豫,轉身舉步離開。
現在黃氏距離來到孫之獬的府上,也不過才過了一刻鍾的時間。
此時,真正的孫之獬站在假山後麵,看到這黃氏從客堂裏出來,一臉的羞惱就往府外走去。
孫之獬心中也頗為驚訝,直到是黃氏夫人走出了他的府門,真正的孫之獬才從假山後麵走了出來。
他看著那黃氏夫人曼妙的身影,心中暗暗有些吃驚。
怎麼這就走了?
時間過去連一刻鍾都沒有,難道陛下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
那也不對啊!
那裏是客堂,也沒有個辦事的地方。
如果是說陛下真的那麼猴急,直接就在客堂裏麵開始了,那也不合適啊!
陛下堂堂的九五至尊,若是沒什麼特殊的癖好,那也不能在地上來呀!
何況他看著黃氏衣袍整齊,看起來也不像是經曆了什麼雲雨之事。
此事倒是怪了。
這個時候朱由校也從客堂走了出來,帶著身邊的錦衣衛就要往門外走。
孫之獬隻好連忙走了過來,對朱由校拱手一拜,連忙說道:“陛下,這就走了?”
朱由校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也看到了孫之獬眼神中的不解。
他當場也是冷笑了一聲,“怎麼著,如果我不走的話,孫侍郎還要管朕一頓夜宵不成?”
這孫之獬看到了朱由校的眼神,也是連忙低下了頭,有些惶恐的說道:“陛下,臣不是這麼一個意思,隻是這黃氏夫人看著身姿曼妙,乃確確實實是一個尤物。”
“陛下何不借著這個機會一親芳澤,反正陛下也有意將那惠世揚先行放出來。”
“便就是真的有什麼罵名,那微臣替陛下擔著就是了!”
孫之獬說著說著,聲音便越來越小。
他突然想到了一種不太可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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