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紫禁城裏麵設置了靈堂,雖然那朱由校的遺體還沒有運送回來,朱由檢想了想,這個事情也不太靠譜。
他終究還是想見到他兄長朱由校的屍體,他把那惠世揚找了過來對他說道:“惠大學士。”
沒錯,現在的惠少卿已經變成了惠大學士,也算得上是朱由檢對他的報答。這惠世揚每次聽到人家稱呼他為大學士的時候,這心裏總能顫抖一下,潮紅馬上就湧上了臉麵,這顯然就是激動的。
“陛下,臣在,陛下若是有什麼吩咐,臣馬上派人去做。”
朱由檢搖了搖頭說道,“若是等閑的事情,朕馬上就可以派別人去做了,也不至於專門把惠大學士你招到這裏來。”
“但是我的兄長在北邊已經戰死了,現在連屍首也沒能夠見到,你們可以派出使者去跟那建奴的首領談判,讓他們把兄長的屍首送回來,我們可以給他們支付一筆銀子。”
惠世揚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們突然想到,是的,這朱由校的屍首他們還沒看到呢,不是說朱由校的屍體還沒見到,他們連北邊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們也還不太清楚。
雖然按理說,這朱由校肯定是戰敗了,但是敗了有多慘,這朱由校是不是真的死了,他也不太清楚。
惠世揚心裏有點埋怨喜峰口那兩個守將,收了他們那麼多銀兩,按理說,現在朱由校跟建奴打的仗也已經結束了,怎麼也不見這喜峰口的兩個守將寫兩封信回來,跟他們講明一下北邊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其實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朱由校去到喜峰口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兩個守將給宰了。
那個朱由檢看到這惠世揚不說話,還以為他是為了這個事情犯難。
他心裏思考了一下,也覺得這事情確實不太容易搞,便歎了口氣說道,“確實那些建奴都習慣了獅子大開口,兄長的屍體又是那麼重要的戰利品,他們得到了兄長的屍體,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還給我們。”
“想必我們就算想跟他贖回來,那也是不容易的,還有你們說這建奴都快來到京城城下了,怎麼這兩天又沒看到有什麼動靜,是不是這建奴避開了我們京城,去進攻別的地方了。你下去跟成國公好好討論一下,多派點斥候出去,讓那些探子探清楚建奴現在的動向,我們終歸不能太被動的。”
惠世揚有些神不守舍,但也勉強回過了神來說道,“陛下放心,我馬上就跟成國公商量,讓他們趕緊派出探子。陛下,您也不用太過擔心了,我們一定會將先皇的屍體給找回來的。”
這朱由檢聽到了這句話心裏不知做何感想,他總感覺惠世揚這個話怪怪的,好像說得他朱由檢不見到朱由校的屍體,他就不能安心一樣。
。您提供大神明末昏君?我乃中興之主!的朱由校張瑞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