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在家裏喝著美酒,雖然酒菜都是起些尋常貨色,但是這皇太極卻吃喝得十分的痛快。
酒不醉人人自醉,真正讓這皇太極感到迷醉的不是杯中的美酒,而是今天他能聽到的消息。
從浙江布政使司進京的信使已經去了兵部,相信很快東南邊發生什麼事情就能夠裝進他們這些人的耳朵裏。
皇太極相信從東南邊傳回來的消息,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他始終無法相信,有天命神獸這麼一回事。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回事,那他們大金國還玩什麼?直接在朱由校麵前跪一下,喊朱由校做爹就行了,還考慮什麼反抗,還考慮什麼崛起。
甚至他夢中想要建立的那個大金國恐怕都隻能夠成為一個不可望而又不可及的美夢而已。
所以他心中無比堅信,今天能夠從冰庫傳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很有可能就是東南邊根本就沒有什麼風災洪災出現。
又或者說東邊派來的人謊報了一些軍情,他們會謊報東南邊真的有洪災和水災出現,但那不過就是劉鴻訓還有孫傳庭這些人搞出來虛假玩意兒。
東南邊的百姓有多少就更不要說,還有那些東林黨也這樣時時的盯著朱由校,他們這一會兒他們就算想要造假能造假出什麼玩意兒嗎?
到時候他們造假的消息也肯定會從東南邊傳回來,所以這一次朝廷要不就直接認栽,要不就到等著東林黨的人還有東南邊的百姓,打朝廷的臉麵。
按理說後麵那種辦法的話,更加讓朝廷抬不起頭來,很有可能這一次東南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隻有可能不會瞞報。
就是剛才他已經派出了很多個下人去打探消息,相信不用多久,打探消息的人就要回來了。
果然不多一會兒皇太極的一個心腹從外麵跑了進來,隻是皇太極看到對方眉頭皺了皺,感覺到有些不太痛快。
這慌慌張張的樣子完全不像他以前回家的那個勇士,難道是中原漢人的水米太過於滋潤人。
他手下這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勇士,都已經喪失了鬥誌,變得如此慌慌張張來,這樣的人如何才能成大事?如何能夠帶兵打仗。
皇太極心裏對麵前這個心腹已經徹底否決了,就算他以後能夠回到他們大金國,那他絕對也不會再重用這樣一個渾渾噩噩的蠢貨。
“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天塌了也有人替你擋著,你這副慌慌張張的樣子說出去平白丟了本汗的臉麵。”
可是本來應該馬上跪地認錯的奴才哪裏管得著他這些,他實在已經被街麵上傳來了消息給震懾住了。
他大聲喊道∶“大汗,大事不好了,剛才我已經聽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東南邊真的出現了大規模的風災和水災,好幾個縣都已經被水淹了,現在洪水都還沒退去,那明朝的皇帝竟然真的能夠預料風災和洪災的到來。”
皇太極聽到這話徹底清醒了,手裏的酒杯掉落在地上了,他都沒發現,他突然驚醒過來,一拍桌子瞬間站了起來。
他大聲訓斥道∶“你在說什麼胡話,這怎麼可能的事情,哪有人可以預示風災洪災的出現,那是屬於上天的力量,他朱由校不過區區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