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燉個豬肉粉條,小雞燉蘑菇,豆角絲燉肉,再炒個胡蘿卜土豆絲,炒個白菜片,再拌個蘿卜絲涼菜。”林書安點完菜名,薛家樹就開始執行。

這都是燉菜,倆大鍋也忙不過來,她就從空間了拿出了回來前烙的發麵餅,就是沒夾肉的那個饃。

晚上飯菜上桌,村長和大隊長進了門,手裏還各拎著一瓶白酒。

“哎,你怎麼也拎酒呢。”

“你個小老頭,自己拎還不興別人拎。”

倆人打著嘴仗走進屋,看見薛家樹把最後一個菜擺放好:“叔你們再不來我都要去找你們了。”

“木頭,這菜太硬了,你說你倆今年也沒發著肉,這肉得花了票的吧,隨便做點就行。”村長探頭往桌上一瞅,嘴裏埋怨著兩人破費。

“叔,你們快來坐。”

林書安看了看兩人自帶了酒,便把自己準備的酒放到了一邊,得,這留著過兩天再給他們送去吧。

酒過三巡,大隊長就有點上頭了:“你們倆好啊,都趕第一年考上了大學,下半年再考的這些可就都得離婚再考了。”

各學校可能是被帶著孩子的,頂著大肚子的學生嚇怕了,第二年就要求學生不能結婚了。

這政策一出來,全國都雞飛狗跳鬧離婚。

大隊長家就為了找個有文化的女婿,選了個知青,這兩口子過了還沒三年,高考恢複了。m.X520xs.Com

女婿鬧得厲害死活要離婚參加高考,大隊長畢竟管著這一畝三分地兒,要是硬壓也能壓下來,可他閨女實心眼,人家說離婚去考,念完了再回來帶閨女去大城市。

他家那孩崽子就想瞎了心了,和他硬杠。

這不走了大半年,連個屁都沒回來。

村長對著薛家樹兩口子笑了笑:“他這是喝上頭了,木頭你那大堂哥,真不是二叔不管事,他回來的突然,又在大隊部開會的時候指著我鼻子說管不到他老薛家家事,這村裏男女老少的,也都說這是你們老薛家的事,唯二的兩根獨苗苗,我也沒法再反對,夏天時候我就盼著你們能回來給個態度,結果你們沒回來他是越住越硬氣,大隊部那屋子我早就給他空出來了,就尋思你們冬天要是回來,肯定不能容他。“

村長一頓解釋,薛家樹點了點頭沒糾結這個事:“二叔他家什麼情況,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個親戚呢?”

“你奶奶活著時候和你大伯娘婆媳不隔,你大伯就帶著一家四口走了,咱們說是分家,其實就算斷親,走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後來咋滴了咱不知道,薛鋒也沒說,就說人都沒了,他帶著糧食關係回村投奔爺奶來了,薛鋒也結婚了,入贅的一戶人家,好像也是因為高考這事,第一年女方沒考上,第二年說得離婚了,就把他趕出門了。”

林書安皺眉,那這人外麵無親無故的,說不定就得賴上了。

村長看了看二人臉色說:“你們也不用惦記他,他兜裏得有些錢,這說法也是他自己透露的,不一定準。”

說別惦記他就是個托詞,意思是有錢,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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