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隻是偷懶不幹活,後期就好吃好喝的都得緊著他。
他媳婦和他吵過幾次,薛鋒都不為所動。
就不想和這人過了,但村裏就沒有離婚的人家,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薛鋒之後不僅沒有收斂,對家裏老三還總是出言不遜,更趁著沒人動手動腳過。
老三嚇得和爹娘姐姐說了,老兩口隻顧抹淚沒說出個所以然。
直到脾氣暴躁的老二和男人回娘家時,薛鋒趁人不注意把孩子領走了。
老二家男人當場就給薛鋒揍得鼻青臉腫。
薛鋒還死不承認,說隻是喜歡小孩抱抱而已。
薛鋒媳婦當場就爆發了,這個男人她早就受夠了,要不是爹娘壓著早就不想過了,現在她兒子也有了,家裏也不缺男丁了,這個上門女婿不要也沒所謂。
也正趕上村裏知青都因為高考鬧離婚,這時候離婚也不丟人了,她連夜找了村長開了證明,給薛鋒攆出了雙豐村,薛鋒的大兒子被留下,怕他鬧出什麼花來,給了他一些錢。
村長全程主持著,知道前因後果,離婚後,村長也不願意讓這人再在村裏,把他的糧食關係直接提出來讓他回祖家。
村裏知道這事的少,畢竟這種事對於女方來說就是吃虧。
薛家樹是找了村長打聽的,雙豐村的村長知道了他來意,看他是外村的知道了也傳不出什麼不好的話。
也是怕別的村的人不知道薛鋒什麼人性,就都告訴了薛家樹。
薛家樹聽了村長這一大通的話,腦袋上的青筋突突的跳。
回到家後,憋著氣把這些烏糟事和林書安說了一下。
林書安頓了頓:“以他這品性,留在村裏也不是什麼好事。”
薛家樹點頭。
確實不能留著。
“可這事隻能算道德問題吧。”後世對於這樣的也不好判斷,之前她還看到過更過分的視頻,最後也隻是警告沒什麼實質措施。
薛鋒這樣的,林書安覺得應該也不會怎麼處罰,律法上對於這種總認為是家事。
薛家樹搖頭:“可以判流氓罪。”
經過薛家樹的解釋,林書安知道這事在後世看來這隻不過是道德問題,但在七八十年代這可是一個觸犯法律底線的的罪行,不管是平頭老百姓,還是高幹子弟,隻要犯了流氓罪,一律從嚴從快查辦。
林書安想了想:“要不報上去試試?”
“這事咱們舉報可沒用,等我找機會看看情況。”
至於看什麼情況薛家樹沒說。
隔天村裏來了一輛車,呼嘯著衝進薛鋒住的大隊部裏。
看著被兩個人按倒在地的薛鋒,村長都懵了。
“這個人犯了流氓罪,你知道嗎?”
村長連忙擺手:“這我哪知道,他剛從別的村來,沒地方住我才讓他暫時在大隊部先落腳,等開春就讓他出去自己修房子。”
來人也沒聽村長細說那些,隻揚著手對圍觀的村民說:“這個薛鋒,被人舉報犯了流氓罪,我們在他住的屋子裏搜出了很多女人的貼身用品,現在我們要待他回去嚴查嚴辦。”
林書安好奇的問薛家樹:“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