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點了點頭:“這麼看,你主人可是比某些隻知道坐守城池的人強多了哦。”
這句又是嘲諷的話語出這名少女之口,顯然沒有讓眾人意外。
艾利霍恩皺眉,並未馬上同意。他對於沙北城的未來也有所擔憂,然而,為了守護這裏,新生力量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所有孩子都有了進攻南部妖族區域的理念,那麼顯然這對於沙北城而言,可以說不亞於是釜底抽薪了。
馬洛歎了口氣說道:“孩子們也是我們沙北城一脈的未來。在你們傳播信仰的同時,我們的默許等於是承認了自己這邊的信仰錯誤啊!”
薇薇安搖頭:“你們太天真了,信仰著東西本來就沒有對錯,隻有內心相信,才算是加入。沙北城幾百年來的守護,從未落入妖獸之手已經深入人心,不可動搖了。但我覺得,如果所有人類的心中,都是用畢生守護沙北城這樣的想法,那麼,最好的結局也不過是如此了。何談人類希望呢?”
安伯也在這個時候隨著薇薇安的話語說的:“永遠躲在家中雖然安全,但也意味著早晚被不了解的外界吞噬。”
艾利霍恩看向一旁滿臉汗水的馬洛,他其實知道,自己這位老友的信仰已經動搖了。按照常理,馬洛的位置早就應該被更換,由對守護沙北城更堅定的年輕熱擔任了。
然而,多年的交情使得艾利霍克根本無法對其動手,更沒有辦法勸說對方主動讓賢。所以就有了今天的這個局麵。
馬洛回望向艾利霍恩,似是有著千言萬語,又似什麼都不能說般的轉過頭來,緊閉雙目。
馬洛內心在掙紮,他是多麼的想要大喊出來,質問自己的好友,沙北不敗神話是不是虛假的?人類是不是生活在被別人算計好的劇本之中?為什麼近千年死守這個孤城,而從來不敢向那群妖獸們主動發出一次進攻!
馬洛相信,艾利霍恩一定有苦衷,一定背負這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他能做的,隻有保持沉默。
幾天前的擂台之上,他幾乎用了必死的信念,試圖逼出這些問題的答案。無論安伯,還是艾利霍恩,誰能告訴他都好!
然而,他卻發現這背後隱藏的巨大秘密足以讓自己的好友幾乎就要被逼的向自己拔刀了。
他不想艾利霍恩因為殺死自己而內疚的活著,更不想自己死的毫無價值。所以,他還是選擇了那條自己最不想麵對的路,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沉默少許,最終還是艾利霍恩站起身,粗狂的聲音緩緩出口:“沙北城的任何利益全部由我們接受,除此之外,在你們傳播理念期間,你們來負責保證沙北城再無城主。最後,加入你們的孩子必須通告我們,並且,每個月,都要設立固定名額。並嚴格遵守!”
馬洛睜開眼,他覺得這樣的要求對方完全不會同意。之前,燈塔騎士團可是拿走了沙北城接近四成的收益的。
而讓沙北城不再有城主,就更是離譜了,意思不光是權利核心完全回歸沙北城三大戰團的手中,同時,還要由對方負責出麵解決來自“燈塔騎士團”以及“變革者”兩大勢力的雙重壓力。
至於有針對性的第三條,反而是附加條件了。
薇薇安看向安伯。而安伯則是毫不在意,也不做任何思考的直接伸出手,麵帶微笑的說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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