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最為了解女子,她放在諸暨身上的眼神代表什麼意思,她清楚得很。

她隻是很奇怪,江月瑤不是喜歡淩慕寒的嗎?怎麼還能來回換人呢?難道她們的心真的是有一個機關的?自己可以隨意把控?

江綠蕪是找不到理由,也不想跟江月瑤拉鋸。

“行,那你就先等著吧,我恢複了靈力就為你打入息魂草。”

這件事情原本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她現在也可以做得來,但是她卻不是很想為江月瑤承擔這樣的靈力耗損。

江月瑤沒有什麼異議又站在旁邊看了幾眼,轉身離開了。

而躺在床榻上的人卻在此刻有了動靜,睫毛顫抖了幾下。

江綠蕪立刻注意到,握住薛小靈的手,急切道:“小靈,小靈你醒了嗎?你是不是要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太舒服,跟我說,我幫你。”

薛小靈感覺自己仿佛睡了很長很長時間,卻又仿佛根本就未曾睡過。

那一個漆黑的不見任何光亮的空間將她緊緊地鎖住,讓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些什麼。

終於一縷陽光撕破了黑暗,江綠蕪的聲音,麵龐全部出現。

薛小靈終於睜開了眼睛,如願的看到江綠蕪。

“綠蕪……”

她聲音十分虛弱:“我好像聽到了你的聲音,結果你真的來了。”

江綠蕪撫摸薛小靈的額頭,為她將淩亂的發整理好,溫柔道:“你都受傷了,我怎麼能不來?倒是你,不要說這麼多話,好好休息。”

她依然這麼溫柔,薛小靈抿唇,心中的歉疚如洪水一般湧來。

“綠蕪,我,我的傷。”

江綠蕪直接搖頭:“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現在什麼都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做,隻需要好好休養,其他事情等你恢複了再說。”

薛小靈立刻反應過來,隻怕江綠蕪已經知道一切了,隻不過是因為自身的溫柔才選擇不在這個時候說這些。

她腦海中忽然間出現一幕:“綠蕪,是你進入了我的識海嗎?我竟然也有識海嗎?”

“但凡是人就會有識海,隻不過是修行人可以將識海打開,而未曾修行之人識海是一片混沌罷了,不要說話了好好休息。”

自從薛小靈醒過來後,那恢複的速度可真的是超級快,當天晚上就已經可以下床了。

江綠蕪看著薛小靈用完了晚膳,那顆懸浮著心終於落了地。

她單手撐著下巴,打趣道:“我還不知道我們小靈竟還是一個為了心中之人甘願放棄一切的人。”

薛小靈臉色一僵,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她抿了抿唇,有些心虛,囁嚅道:“綠蕪,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事實上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起碼在飛身去抵擋那攻擊之前都是不知道的。

江綠蕪點了點她:“你啊,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應該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我才是。”

“我也是從抵擋的那一刻才知道的。”

薛小靈有些蔫吧:“你也知道我向來對這些事情少根筋,如若我早就知道為何會不告訴你?”

半晌,薛小靈才抬起頭,有些歉意。

“綠蕪,我心悅諸暨這件事情是不是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

其實別說是給江綠蕪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件事情一個麻煩。

畢竟從一開始諸暨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還一直在勾搭江綠蕪。

她甚至還好幾次義正辭嚴的去對諸暨說,讓他距離江綠蕪遠一些,不要接近江綠蕪。

之前可以說成是朋友在擔心,那麼現在又該說成是什麼呢?保衛自己心悅的人?

薛小靈想到這裏都覺得未免有些臉皮太厚了,甚至於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她到底心悅諸暨什麼。

隻有可能是在一次又一次相處中奠定了心動,而當看到沙華想要傷害諸暨時,這份心動就全方位爆發。

江綠蕪心中一暖:“你心悅一個人這是一件好事,怎麼會給我帶來什麼麻煩呢?你想的有些多了。”

薛小靈可不會如此輕鬆就被她糊弄過去:“可之前你跟諸暨之間的關係不是還很緊張嗎?那我怎麼就能心悅他呢?”

“我們之間的關係的確緊張,但是難道你會因為這個而做出一些不對的事情嗎?比如說,你會非得讓我站在諸暨這邊嗎?你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希望我幫助他嗎?”

薛小靈急忙道:“這怎麼可能?江綠蕪,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讓你去做不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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