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瑤更是道:“難道你要將薛小靈扔下不管?”

剛剛不是還十分深情嗎?現在就這麼薄情了?難道她們的情感都是這樣收放自如?說給就給,說收回就收回。

“當然不是,我將薛小靈放到了我的識海中,所以我們現在可以上路,不會耽誤什麼的。”

江月瑤立刻尖叫起來:“什麼?你竟然讓薛小靈去到你的識海裏麵?你之前不是還跟我說你現在十分虛弱根本什麼都無法做嗎?讓我等到你靈力恢複再幫我打入息魂草,現在就可以將人接納到識海中了?”

她現在一門心思覺得江綠蕪就是不想要幫她,她又不是什麼青瓜笨蛋起碼對於識海是什麼,可以做什麼還是相當清楚的。

“不一樣。”

江綠蕪做出解釋:“為你打入息魂草,需要不斷注入靈力,我的確超過負荷。但是將薛小靈放入我的識海不過是一點微弱的靈力。而我的脈絡樹在知道有人療養後,為了不讓我出事,就會產生更多的靈力,況且諸暨師兄還在這裏,完全可以應對得了。”

“你不是也十分著急回到源天劍宗嗎?這樣算是兩全其美的方法了,怎麼,你還不樂意?”

江月瑤被這番話說的一愣一愣的,她又不知道真假隻好看向諸暨。

在她看來,諸暨是張長老的親傳弟子,跟她那就是一波的。

如果真的要在江綠蕪和她之間選擇一個,那麼諸暨也一定會選擇她的。

隻能說現在的江月瑤對諸暨了解太淺了,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諸暨果然一點頭,肯定了江綠蕪的理論,江月瑤這才放心,讚同起來,一行人出發回了源天劍宗。

而真實情況上是江綠蕪說的全部都是瞎扯,但凡她可以承載薛小靈在識海,那麼也就可以承載江月瑤。

隻是這玩意兒又不是什麼隨時會用到的,等江月瑤反應過來後他們早就回到源天劍宗了,而且都到那個時候了,江月瑤總不能再找他們算賬。

回程的路倒是很快,一行人禦劍飛行,不到一日便已經回去。

淩慕寒早就得到休息,守在大門口等她,看到江綠蕪後立刻迎了上來,唇角的笑容卻頃刻凍結。

他眉頭皺得緊:“你受傷了?”

江綠蕪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現在卻是臉色蒼白,唇畔蒼白,一副受了重傷的模樣。

在江綠蕪開口前,淩慕寒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句話中蘊藏著淡淡的壓力,意思已經相當明顯,那就是你不要說謊,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揭穿你。

事實上,江綠蕪也沒有打算說謊。

“在藥王穀打發了好幾個魔獸,又為薛小靈修複了周身筋脈,如今她還在我識海中休養,其他的倒是沒事。”

淩慕寒早就用靈力試探了江綠蕪周身,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傷,終於鬆了口氣。

他沒有跟江綠蕪說,便一掌拍在她肩膀上,一股暖暖的力量流入體內,細細地滋養每一條靈脈。

那原本有些幹涸的丹田此刻也運轉開來,江綠蕪逐漸感覺到輕鬆起來,臉頰也紅潤了起來。

“師尊,這樣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

“能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直到確定江綠蕪已經沒有大礙,淩慕寒才將手給抽了回來。

“我一直在源天劍宗中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何況不過就是為你調整一下,用不了多少靈力。”

淩慕寒背在身後的手到底還是有些顫抖,原本是不要緊的。

可江綠蕪偏偏是個洪荒血脈這就要讓他付出比之前還多出數倍百倍的精力,著實有些累。

“息魂草尋到了?”

江綠蕪點頭:“息魂草得的不算難,就是藥王穀中醃臢東西太多,江月瑤不會靈力,也不懂武功確實是有些費勁,師尊,我得出去一趟。”

淩慕寒原本已經平整下來的眉頭頓時又皺了起來。

“你要去哪裏?你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好好休息嗎?”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還得趕去為江月瑤打入息魂草。”

淩慕寒明顯有些不滿:“怎麼,這種事情都需要你親自來做嗎?難道師兄那裏還沒有人可以做到了?”

被在乎總歸是讓人身心愉快的。.伍2⓪.С○м҈

江綠蕪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呢?但是我不知道江月瑤到底是怎麼想的,她非得要讓我為她打入息魂草,可能也是因為在這裏她隻跟我熟悉吧。”

這才是無稽之談,江綠蕪和江月瑤有多麼水火不容,這裏所有人都知道。

要是說江月瑤恨江綠蕪,想要收拾了江綠蕪,這所有人都會相信,但是如果說江月十分依賴江綠蕪,除了江綠蕪誰都不信任的話,那可就是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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