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盲目,何況在鳳鳴山試煉中,如若不是諸暨親自出手,隻怕紫玉仙子我們還拿不下,那麼我早就死在鳳鳴山試煉中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救命之恩?”
想來,玄雨兒是真的愚蠢。
她隨便糊弄了幾句就將玄雨兒給嚇住了,全然忘記了當日動手的人根本不止她們二人,紫玉仙子的死更不是她們所做。
當然紫玉仙子最後的死是因為她,可這件事情除了淩慕寒之外誰又能知道呢?
二人回去,張長老一改方才的態度,幻化出自己的法器,已經是一臉怒容。
“師兄,我懇求讓我親自處決這個畜生!”
方才還一臉正義的人此刻紛紛點頭認同。
“你身為諸暨的師尊,親自清理門戶再合適不過,隻是你真的下得了手嗎?”
“不愧是張長老,這麼快就想明白這一切了。”
“張長老,你待會一定要狠狠的打,可不要跟這個畜生客氣,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名門正派是不好惹的。”
名門正派。
恨不得人家師傅動手打死自己親傳弟子的名門正派。
張長老將手中法器握的啪啪作響,也不知道真正想打的到底是諸暨還是他們這些嘴碎的人了。
江月瑤剛剛才從這件事情中回過神來:“父親,你真的要親自動手嗎?不如還是讓我來動手吧?我來為父親你解憂。”
江月瑤跟張長老團聚時間不長,卻早就已經知道這是個什麼脾氣的主兒了。
雖然表麵上諸暨是他的親傳弟子,可是張長老早就將諸暨當做自己的兒子疼了。
這要是真的打在諸暨身上,隻怕張長老也要去掉半條命。
張長老當即拒絕:“不必,既然是我識人不清,那麼自然也應當讓我來親手料理了這個畜生,否則的話怎麼對得起我源天劍宗,怎麼對得起名門正派?”
最後四個字張長老是咬緊了後槽牙說出來的。
應陽子自然不會反對,甚至樂得看著自相殘殺的場景。
張長老的靈力非凡,一招下去諸暨就已經趴在地上,根本就起不來了。
方才還在擔心張長老會徇私的人當即閉嘴。
這打的他們心裏都覺得疼了,張長老也太可怕了,方才還那麼為自己的親傳弟子說話,這一轉眼就能下這樣重的手,真是簡直了。
諸暨從頭到尾都沒有還手,也沒有喊一聲疼,就那樣任由張長老打著。
張長老眸光映紅,酸澀的脹意被他強硬的壓了下去,隻剩下冷靜。
江綠蕪似乎是受不了,晃了晃,整個人都往地上栽去。
幸好淩慕寒眼疾手快,將她攬在自己懷裏。
而與此同時,張長老竟是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栽倒在地。
“父親!”
江月瑤急忙跑過去,一張小臉褪去了血色。
張長老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新的靠山,可不能出事,這靠山要是出事了,往後她可還能依靠誰,還能找誰啊。
諸暨眸子驟然一縮,掙紮著向前,可是源天劍宗的弟子們早就將張長老給團團圍住,他根本就連張長老的一片衣角都看不出。
“師尊。”他無聲道。
這樣一場鬧劇以張長老和江綠蕪的暈倒而結束。
縱然有人還在倡導直接殺了諸暨,卻還是被淩慕寒三言兩語堵住。
畢竟諸暨這個魔尊可不是假的,諸暨要真的是死在這裏,魔族定然會大怒,直接發難,到時候魔族,修仙界交戰,又是一片民不聊生。
最終,諸暨也被關押到了地牢當中。
玉衡峰。
房間中隻剩下淩慕寒和江綠蕪兩人。
“行了,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你可以醒了。”
淩慕寒話音剛落,躺在床榻上緊緊閉著眼睛的江綠蕪就睜開了眼睛。
她絲毫不意外淩慕寒會知道自己是裝暈倒,抱怨道:“這裝暈可真不是人幹的活兒,太難受了,如果有下一次我看我還是直接將自己藥倒了算了。”
一片寂靜。
淩慕寒並沒有搭她的話。
江綠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看向淩慕寒對上他的眸,頓時如同墜入一片平靜的深藍的深海中。
她不由地的有些緊張,感覺到了有一絲危險。
她甚至還往床榻裏麵靠了靠:“師尊,你這是怎麼了?我這次可沒有冒險。”
江綠蕪尋思著自己還是挺聽話的。
淩慕寒不讓她做什麼,她就不去做什麼。
肩膀上的傷淩慕寒已經算過賬了,就不能再算賬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隻有諸暨和張長老的事情了。
可這件事情中她可什麼都沒做了,不對,她做了,可她做的不過就是假裝暈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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